“那诬陷忠良是何罪!”凤娄越一用力,只听见骨头咔嚓的一声,沈万君的脸已经疼得变了形,狰狞不堪。
“说,侯爷被你关哪里去了。”怜霜走到沈万君的面前,凛冽的眼神寒气逼人。
在大雪纷飞的夜晚,她的脸色白的像是鬼魅,给人一种说不明的诡异。这场雪下得时间久了,该停了。
沈万君冷哼一声,眼神轻蔑。
怜霜眼神一冷,随手拔下了头上的发簪。
握着发簪的怜霜面色阴冷,以猝不及防之势将发簪像锥子般尖锐的那一端狠狠的刺进了沈万君的手背。
沈万君疼得要大叫出声,嘴刚张开还没发出声就被凤娄越捂得严严实实。
他冷汗涔涔的看着怜霜,望进那幽深漆黑的眼眸,他只觉得浑身都浇着一股冰凉。
这样的怜霜,宛如地狱的修罗,眼里有嗜血的凶残,这是凤娄越从未见过的。她到底还存在着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又是什么将她一步步的逼到了这个地步,本该纯真无邪的年纪,竟生生的被鲜血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