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浑身燃着地狱业火,但望着周围伸手不见五指的浓密夜色,我还是心惊不已。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吧,说不定因为你长得太挫,那成功人士老王鬼压根对你的菊花没兴趣,说不定干脆利索杀了你呢。”
张老二威武一抖手中烈焰鬼索,大步朝隐藏在夜色中的废弃大楼走去。
望着他那白花花屁股迅速消失在夜色中,我心中担忧稍安,捏紧狗链子紧跟上去。
似乎由于施工队撤离的非常匆忙缘故,这座废弃大楼外围还布满脚手架。在夜风的吹动下,生锈的脚手架不断发出“索索”缠响。
这阵声响说清脆不是清脆,说是闷响也算不算闷响,如同废弃大楼上挂满了被蒙上布条的风铃。在死寂午夜,这阵响彻整片工地的声响显得无比诡异,令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进入一楼的我再次心虚不已。
“地狱业火乃是世间鬼物最为忌惮的惩戒神威,如果我们这样明晃晃冲上十层,八成会把那只老王鬼吓跑。可为了贞操安全,又不能暂时隐蔽力量。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从两边楼梯进行包抄。”
正打算借助有经验丰富的老鬼差在身边来安慰自己,老东西突然提出分头行动的计划。
“张大爷不要,人家怕怕啦……。”
“怕个鸟!老子急需阴德去领教一下鬼娇娃的‘轮回六道’,如果让鬼跑了老子跟你没完!”
老东西丝毫不理会我的哀求,一手捂住屁眼后,斜着三角眼冲向西侧的楼梯口。
暗骂一阵子老家伙没义气后,我也被他那番话勾得心直痒痒。内心经过恐惧与鬼娇娃之间的艰难抉择后,硬着头皮朝东侧楼梯口走去。
考虑到大楼中的老王鬼男女通吃、谈笑之间便可取人贞操,我相仿老东西的姿势,一手捂着屁眼缓缓走上了楼梯。
不知怎么回事,外面夜风呼啸,如同万鬼嘶吼,可大楼内部却死寂一片。在黑色衬托下,这股寂静令我心中直发堵。
由于废弃太久的缘故,大楼中充满了如同粪便的恶心气味,而且遍地是工人留下的生活垃圾。
行走在空旷楼梯,赤脚踩在各种方便面、廉价面包包装袋上,所发出的轻微声响在寂静大楼中如同鼓鸣,甚至还有恐怖回音。刺激的我用中指死死按住菊花,以防鬼物突然从后面偷袭。
“嗖!”
心惊胆颤来到六楼的瞬间,窗外突然闪过一抹诡异灰影!
“鬼啊!!”
我吓得娇躯狂颤,中指“哧溜”一声插进菊花!
“蹬蹬蹬……。”
凄厉呼唤响彻大楼之际,一阵匆忙脚步飞快接近。不到一分钟,满脸急切的张老二来到了身边。
“在哪在哪?!”
惨遭自爆,我憋屈将中指抽出,颤抖指了指窗户。
张老二凝重捏紧狗链子,悄悄爬了上去。
“擦,害得老子白高兴一场!”
撅着老屁股极为不雅地朝外张望一阵子后,老东西突然大骂一声,探手抓着一张破布般的东西跳了回来。
定睛一看,原来只是半块施工队防止高空坠物、蒙在脚手架上的破纱窗。
“不成器啊,真不知你上辈子是如何当上地狱的中|央大领导的!”
空欢喜一场,张老二没好气责骂。
被半块破纱窗吓得自爆菊花,我本来就十分憋屈,被他一激,更是火从心起。
“妈的,不就是一只老王鬼吗,看本领导如何灭了他!”
我愤慨起身,恶狠狠抖着狗链子欲直接冲上十层。
“河山……。”
就在转身的瞬间,我冷不丁扫到张老二突然脸色剧变,直勾勾盯着我背后嘴唇颤抖不已。
下一刻,一张七窍流血、满口烂牙的狰狞鬼脸映入眼帘!近在咫尺!!
“我怨啊,是他们自愿让我插的啊!”
在我吓得呼吸停顿时,鬼脸的浑浊演眼珠子突然爆裂。参杂着白花花液体的脓血从空洞洞的眼洞流淌之际,鬼脸裂开血盆大口凄厉哭嚎!
“娘亲……、李寡妇……、鬼娇娃……。”
我非常利索白眼一翻,呼唤着心目中最重要之人的名字晕倒在地。
在被吓晕的那一刻,机智的我还不忘随手摸起半截被啃光的玉米棒子,及时堵着了菊花。
贞操保住也!
带着莫大欣慰,我终于晕过去,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恍恍惚惚的我被剧烈摇醒。
“那鬼被你身上的业火吓跑了,我们快追!”
见我转醒,张老二脸上既有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又充满了焦急。
什么,被我吓跑了?
对呀!老子是鬼差,被吓晕的应该是那只鬼才对!
此时此刻,我也意识到刚才实在太过丢脸。大怒之下,我一把拔掉玉米棒子,满脸狰狞朝十层冲去。
“妈的!害得老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