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窦兵打了电话,他的身体已经无碍,正在办理出院手续。听说我又要搬家,这家伙没有关心我在白眉都经历了什么,而是兴致勃勃地问我准备搬到哪里,他打算先去认认门。
我说别套近乎,以后我们是对立的帮派。他却哈哈笑道,反正他的命已经被我救过好几次,就算被我害死了也心甘情愿。
这种逗逼言论理应谴责,不过我听了之后心里更多的是难受。凌蓦然和窦兵,虽然身属乌桐,但我实在难以想象他们会给我带来怎样的伤害,更不愿就这样与他们恩断义绝。
我最终还是决定去找窦兵。
依他所说,我又去了医院,在门口见到他正被一群人前呼后拥地走出来。
我叫了声窦兵,他立刻笑吟吟的跑过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你又救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我正要习惯性地损他两句,忽然感觉到他用力捏了捏我的手,似乎有什么东西送进了我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