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星惊的一下跌坐在陈云峰怀里,她扭头一看,见是服装店的服务小姐,又忙不迭的起身一步跨到副驾驶位置坐好,动作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放下车窗玻璃,极度尴尬的徐晨星扯起一丝笑容,问道:“小姐,有······有什么事吗?”
服务小姐的脸蛋憋得通红,嘴角的肌肉在微微抽搐,目光在陈云峰的裤裆位置和徐晨星那因慌乱而忘了扯下裙摆遮掩的大腿上来回溜达,一只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慢慢抬起,两根手指头小心翼翼的夹着一样红色的东西······
“这是你先生落在更衣室里的。”
服务小姐说完,将那红色东西往徐晨星怀里一扔,转身疾走。疾走时低头捂嘴,肩膀急剧抖动,姿势怪异至极。
我靠,老子的内裤!陈云峰目瞪口呆,这······这是怎么回事?老子明明把内裤夹在换下的衣物里拿走了的。
徐晨星拿起一抖,一条红红火火的男士内裤展露真容,还是湿的······
“啊”的一声,徐晨星犹如拿着一块烫手的山芋,随手一扔,恰好盖在陈云峰那红的发紫的脸上。
女人娇斥道:“傻小子,这是怎么回事?”
陈云峰一把抓下内裤拽在手里,尴尬地道:“是我······我的内裤,因为湿了,所以······所以就换了。”
徐晨星俏脸涨的通红,目光偷偷摸摸的往男人的裤裆位置扫描。他,该不是里面什么都没穿吧?
这么一想,女人顿觉浑身燥热,刚才的一幕又浮现在脑子里,他撩我裙摆、摸我屁股、我还跌坐在他怀里,这些应该被那服务小姐看见了,怪不得她的目光那么怪异,哎呀······
徐晨星霍然起身,手忙脚乱的把撩起的裙摆放下,而后看看陈云峰,那小子正紧紧拽住内裤,两眼平视前方,似乎并没关注她,只是······那张黝黑的脸紫的像猪肝。
装的真像啊,这臭小子一直在偷看我!
徐晨星羞恼一阵,忽然“噗哧”一笑,娇媚地道:“看够了吗?傻小子。”
陈云峰下意识的摇头:“没看够······不是,看够了······哦,我没看你。”
我靠,老子这嘴巴在姐面前为什么总是很笨拙!
陈云峰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从小到大,这张嘴在徐晨星面前从来就没有利索过,难怪一直摘不掉“傻小子”的帽子。
“我又没说你在看我,你忙着解释干嘛?是不是做贼心虚?”
“我······我······”
又被姐设套了!陈云峰憋得腮帮子鼓鼓,却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很“羞愧”的低下头。
徐晨星嫣然一笑,嗔道:“算我便宜你了!臭小子,还不把你那‘防风的风帽’扔到后座去,我们该走了。”
“哦!”陈云峰长长舒了口气,赶紧依言照办,哪敢说半个“不”字。
“真服了你了,居然穿这么‘艳丽’的内裤。”
“本命年,嘿嘿,本命年。”
“怎么,当兵的也迷信?”
······
汽车缓缓向前驶去,原地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尴尬,尴尬中夹杂着一丝璇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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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圣特”西餐厅位于淮海路中段,和新天地是两隔壁,这里的建筑风格与古色古香的新天地不同,二十六栋小洋楼全是欧式建筑风格,外观高贵大气!环境优雅,草坪成片,绿树成荫。地方虽不大,却是西餐厅和高档酒吧的聚集地,也是在边海市的外国人最喜欢光顾的地方。
徐晨星似乎挽手臂上瘾了,一下车就勾着陈云峰的手臂,娇躯也贴的紧紧。
陈云峰尽管有点尴尬,但对这种贴身的感觉却并不抵触,特别是那些男士用羡慕的眼光看他,倒觉得忒有面子。
随着步伐的迈动,女人胸部的饱满时不时的摩挲着胳膊,再加上幽香扑鼻,直让陈云峰的心脏擂鼓似的跳动,脑子里遐思翩翩,更糟糕的是,由于裤裆里缺少了那层贴身的防护,似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一旦不受控制,缺少防护的物体势必显山显水!
陈云峰赶紧屏住呼吸,努力排除杂念,心里默默的念着“她是我姐”。不过,每念一句,脑子里必定浮现出另一句话:“但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穿过两个草坪,来到一栋三层小楼。俩人径直进去,直接上了二楼。
或许因为已过午餐时间,往日座无虚席的餐厅并没有多少人就餐,三十来张小方桌有近三分之二空着。
尽管用餐的人并不多,白皮肤、黄皮肤、黑皮肤的顾客倒是一应俱全。每个人衣冠楚楚,言谈小声,举止矜持。
餐厅正中有一块约五平方米的高台,高台上一个身着白衣白裤的白人男子坐在一架三脚钢琴前,优美的琴声从不断跳跃的手指间缓缓流出,使得整个餐厅的气氛优雅而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