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这样子?”
陈家大门被毁,陈怡云的脸上先是震惊,旋即便是掩饰不住的怒火。家门乃是一个家族的脸面,莫封的行为已经不亚于是在陈家的脸上扇耳光了!
奇耻大辱!
“大胆狂徒!”
门口的两名看门护卫当即反应了过来,皆是怒不可喝,拳脚舞动,一个箭步便冲向了莫封,想要擒拿住后者。
“自取其辱。”
这两名护卫不过后天境七八重的修为,在常人看来是高手,可在莫封的眼里,却是跟两只蚂蚁差不多。莫封脚步侧移,轻松避过了这二人的攻击,反身一拳,未至对方身上,光是强劲的拳风就将这二人给吹飞了出去!
“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在我陈家放肆!”
从陈家猛地传出了一道惊雷般的怒喝,家门被毁,这对每个陈家人来说都是一件耻辱。不到片刻时间,数十名陈家人变陆续出来了,门口挤满了人流。
“怡云,你不是去狩猎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看见了陈怡云,吃惊地道。同时,他也看见了一脸不善的莫封和在地上惨叫不止的两位看门护卫,稍微一想,便知道毁了自家大门的人正是眼前的这名少年。
“父亲,我遭到了何家的暗算,随行护卫都被杀了,是这个人救了我。”
陈怡云目光复杂地看向莫封,用自己最快的语速叙述着事情的经过,“不过这个人似乎跟煜白有仇,要杀煜白,所以他就把我当人质,一直挟持着我。”
“何家暗算?那些人好大的狗胆!”
陈天德,也就是陈怡云的父亲,眉头一挑,怒声道。不过,当他听到陈怡云说到陈煜白之时,他也不免头疼了起来,要知道,陈煜白是他与现任妻子所生的小儿子,平日里,妻子便极为宠溺陈煜白,容不得他对陈煜白有丝毫说教打骂的行为。
知子莫若父,陈煜白品性如何,陈天德自然清楚。他几次想调教这个儿子,可在妻子的压力下,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他想不到,这个逆子种下的祸因,居然把自家的大门都给毁了!
这可真是家门不幸啊!
“这位小友,首先,陈某人感谢你救了小女。”
陈天德压下火气,表现出了一家之主的气度风范,旋即,话锋一转,脸色沉了下来:“不过,就算你与犬子有再大的仇怨,也不该毁我陈家大门,莫非真当我陈家无人不成?”
此话一出,陈天德身后的那些陈家人,无论男女老少也都在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莫封。
毁人家门,这确实是一种赤裸裸的打脸行为,任谁都受不了!
“呵,首先,你不用谢我,因为如果我知道她是你们陈家的人,我是不可能会去就她的。其次,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讨个公道,把陈煜白那个畜生叫出来吧,干脆让我一剑斩了他,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在这些人凶狠的目光下,莫封凛然无惧,反而是轻笑一声,眼神中带着凛冽的杀意。
“狂妄小儿!在我陈家,还敢说出要杀我陈家之人的狂言,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儆效尤!”
“哼!想来我陈家这些年是过于低调,锋芒不显了,不仅是何家,就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敢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撒尿了!”
果不其然,这些人陈家人表现出了过激的反应,有人怒骂,还有人冷笑连连。毕竟,这是在他们的地盘,在他们看来,他们就是地头蛇,就算是过江龙也要乖乖趴着!
“住口!”
陈天德蓦然喝止,他眯着眼看向莫封,轻声道:“子不教,父之过,不知犬子究竟犯下了什么罪行,居然会让小友动如此大怒。不如说出来,若是犬子真的有错,我定将他严惩不贷!”
陈天德不愧是陈家的家主,他的眼睛能看到身后那些陈家人看不到的东西。
试问,若莫封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年小子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有能力从何家的手下救下陈怡云?又怎么可能会有胆子来砸陈家的大门?又怎么会有胆量去正面承受整个陈家的怒火?
除非莫封是非傻即疯,可这又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断定,这其中必然有着反常之处,谨慎的他这才迟迟没有轻举妄动,
“煜白自然不可能交出去,就算他犯了再大的错,也是我陈家人,容不得外人惩治。让我看看吧,你这个小子到底有怎样的本事,敢独自前来挑战我们陈家!”
陈天德目光掠过了一道冰冷的锋芒,不管莫封救没救陈怡云,只要后者毁了陈家大门,还表现出了想杀陈煜白的想法,他就没有理由留下后者!
这就是豪门世家中人的霸道和器量。
“别跟我打马虎眼,难道你会舍得杀掉自己的儿子吗?”
莫封一眼便从陈天德的神态中看出了异样,他冷冷一笑,直接道:“陈煜白欺男霸女,活生生害死了两条人命,事后还不知悔改,多次派人去骚扰一对孤苦无依的爷孙,此等令人发指的行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