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冰窖里出来似的。
我缩了缩肩,识趣的保持沉默。
次日清晨,还赖在床上睡觉,就接到温以漠的电话。 “我生病了,来照顾我。”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身边那么多的女人围着他团团转,干嘛非要我去。
但想到昨晚是我将他推下水的,无论如何他生病都和我拖不了关系,所以没有拒绝。还特意给了他煲了一碗姜汤送过去。
打车来到他说的公寓,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住,进去的第一感觉就是房间特别乱,一片狼藉。
温以漠看起来全身无力,给我打开了门就躺到沙发上休息,烧得满脸通红。
看着他憔悴的病容,我“母爱”泛滥,俯身去摸他的额头,不禁皱眉:“这么烫,去医院吧。”
他炙热的大手紧紧抓住我的手,咧嘴笑道:“不用,你照顾我几天就会好了。”
我白他一眼,“生病了还有心思开玩笑。”似不经意间抽回被他抓住的手,“吃过药了吗?”
温以漠点点头,我扶他坐起来用枕头垫背。转身将带来的姜汤递给他,“喝了汤,出出汗就好了。”
“你喂我。”温以漠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坏笑。
我愤愤不平的瞪着他,真是得寸进尺!
他假装无视我的眼神,提醒道:“别忘了,我是因为谁才感冒的。”
“行,你有理!但也请你别忘了,我为什么会把你推下去。”
哼,大色狼!
指节扣扣桌子,温以漠抗议:“喂喂……我现在可是病人。”
我同意的点点头,“嗯,的确是‘有病’的人。”说出的话差点把温以漠气背过去。
“不带这么损人的。”他推了我一下,固执的说:“快喂我喝,我难受。”
“好。”看在他病得不清的份上,妥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