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又气又笑,想着这样也好,能跟婆婆有个交代。不是她不听话,是叶浔不给她机会。
叶浔再去找江宜室说话的时候,得知了柳之南的心迹。
江宜室期期艾艾地道:“之南说,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她荒唐的心思,那么她也没脸见你了……先前还想与你说说体己话的,现在这样,她是真的无地自容了,你看——”
“不见就不见吧。”叶浔笑笑的,“你只是递话的,不需为难成这样,再说你就能开解她,这种事我不擅长。”
江宜室怅然道:“我真怕你心里不好过。”
叶浔岔开这话题,“我要你问她的话你问了没有?”
江宜室便复述了柳之南的话,又不解地道:“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何问她这个?”
“想知道以前做的是对是错。”叶浔微笑,“她要是现在就悔不当初了,我当初撮合她与孟宗扬一定是错了,这样一来,我就欠了她一份人情,而且往后也绝不会再做类似的事了。”
江宜室却摇头,好笑地道:“这怎么能有对错可言?你也有胡思乱想的时候。谁拿刀逼着之南嫁给孟宗扬了不成?到底还是要看她是不是从心底想嫁他。不如意了就后悔?那怎么行。”
叶浔笑起来,“这么看也对。”
“本来就是么,你不能凡事都要追究自己是对是错,那样太累了,也大可不必。”
年节之前,吏部右侍郎及郎中、吏科给事中、都察院左佥都御使先后上疏,揭发江南官员结党营私贪赃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