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亮:“难不成……”
“哗……”只听一声巨响,那东西便破土而出,钻了出来,冲着梅树三人便往上扑。
只见那个东西宛如是一条长蛇,口中还有十分尖锐的牙齿,正闪烁着寒光。
“老婆子这样一条地蛇,毒性能溶天下所有溶不断的东西!”蛊婆婆狞笑道:“乃是跟老婆子自己血肉相连,断然不会给你们的甚么生人气给骗过去的!但凡牙上的毒液碰上了你们,管保教你们骨头渣子,也剩不下!”
“那可甚好!”梅树却笑道:“这样好宝贝,在下也正要拭目以待呢!”
“好!”那蛊婆婆目露凶光,道:“便给你尝尝厉害!”
说着,那一条地蛇便冲着梅树咬了过来。
梅树十分敏捷,早往后面腾挪了几步,却露出了一个破绽,似乎站不住,要倒仰了过去,几步之间,已经到了那水羊蜡左近,眼看就要也给那水羊蜡粘住了。
“梅树,小心!”
那地蛇见了梅树露出破绽,自然喜不自禁,笆斗大的脑袋一下子便凑了上去,正这个时候,梅树一个筋斗,反倒是跳到了那个地蛇的头上去了,那地蛇给梅树狠狠的一压,脑袋结结实实的,正撞到了那满地的水羊蜡上。
“嗤……”毒液碰上了给吧匕首钉上,动弹不得的水羊蜡,像是烧着了什么东西一般,一股子刺鼻的气味便爆了出来。
“让地蛇毒碰上水羊蜡!真真是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