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哥,咱们还不曾弄清楚了。”
“还须得弄清楚了甚么?”陆星河望着我,道:“你大概也听说了,我,就是在一个大雪天,给师父带到了太清宫之内来的。”
“是……”我犹豫了一下,道:“说不定,乃是那个破冰子……”
陆星河苦笑道:“若真是破冰子的话,何至于闹的这样一个不可收拾?横竖,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私生子,还是妖怪和人的私生子,也难怪,人人说我这个灵力是难得一见的奇才,不成想,原是……”
“那又如何,”我抓着陆星河的手,道:“不管你是什么出身,在我心里,你就是你!”
“我便是我,可你呢?”陆星河道:“你现如今,是花穗,你是我的妹妹,还是我的甚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