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开。
陆星河叹了一口气。
我问道:“大师哥,是不是你心里,也要跟着难过?”
陆星河道:“为着那样心爱的人,宁愿自己赴死,悲壮是悲壮,我倒是觉着,一生之中,出现了那一种便是自己死也要保护的人,却也是一种幸运哪。”
他握着我的手,更紧了一些。
奇异的鱼腥味道散去了,定国公夫人上告了太后,说是我十分能干,解决了自己的困惑,自己给了赏赐不说,也进言太后,说是我堪可担当重任。
太后十分得意,道:“花穗,哀家终究不曾错看了你。”
我忙道了谢,心下却想着,只是这一份厚望,也是着实沉重的。
死鱼眼的鹰隼来报,说是胭脂河上,现如今出现了一条金色的鲤鱼,那鲤鱼非但没有鱼腥味道,倒是却带着佛门的檀香气息,教人啧啧称奇。
沿岸的人奉作神鱼,居然还有在岸边烧香拜祭,求保佑自己家科考之人,能鲤鱼跳龙门。
这样下去的话,会不会那个金色鲤鱼,要成为胭脂河的水神?
我合上了那个纸条子,笑了。
突然,正有人自我身后伸出了手来,抢过去了那一张条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