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媛媛更是以“我觉”作为引领,给人一种汗毛倒立的感觉。
再往后,犀,指的应该是火把,等她点燃火把去一探究竟,却害怕风雷震怒,鱼龙凶残。与岚姐观景的心境截然相反,柳媛媛似从中感受到了某种危机,这其实也不怪,她毕竟是丘山军的首领,朝廷说合法,她便能生存,如果朝廷说不合法,丘山军随时可能覆灭。一个怒,一个惨本身便有柳媛媛的深意,在承接上文的“怕”字,从静止的意境到惊心动魄,言语当中跃动的全都是虎虎生气。
“山高江涌对起,过望江,欲飞还敛。廉颇老矣,不妨高卧,冰壶凉簟。千古兴亡,百年悲笑,一时登览。问何人又卸,片帆沙岸,系斜阳缆。”柳媛媛不理会旁人的错愕,将词的下半阙做完,含笑道:“诸位,我这首《水龙吟》如何?”
一众人等全部沉默,
“这首词的开篇,虽是借用观景,可给人的感觉就像有一位神将从天外归来,手里长剑斩天断日,气势恢宏。斗牛星芒,风雷震怒,鱼龙嘶吼,在柳小姐的口中寒芒四射,凛凛逼人……我想这与柳小姐的出身有关。”此时的薛诗涵从心而外的彻底屈服了,那让她一直觉得荣耀的清风书院夫子的名头,便好像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下半阙,柳小姐说山高江涌,一来指的是望江楼的位置,但恐怕说得也是望江楼日后必定一飞冲天。丘山军原本的志向便是收复失地,可到了望江楼,你却不知不觉收敛了锋芒,是不是这样?”薛诗涵看着柳媛媛,柳媛媛轻咦了一声,这薛诗涵果然也不能小看,解析一首信口拈来的诗词却能自然联想到这些。
“柳小姐对这些年的经历似乎觉得累了,便和前朝时候的廉颇老将军一般,还不如老老实实守在望江楼,坐在凉席上品茶,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朝代的兴旺,历史的更迭,便只在望江楼上观景的时候想想罢了。”薛诗涵将这首词的下半阙解释的十分透彻:“最后一句,或许柳小姐也所有展望,希望有人也能卸下负担,将小船在夕阳下系上缆绳,意思是邀请柳小姐一同泛舟吗?”
柳媛媛含笑着看着薛诗涵不说话,凌天兆却是苦笑,道:“在四位的口中,拥有望江楼的江陵,它能呈现出江边的柔情软黛,千帆竞起,也能展露长剑刺天,壮志凌云的豪迈,四位为这江陵做了生动的写照,这四首词,必定流传千古。”
“江陵女子都是这般才华,让我们这些自称才子的读书人情何以堪?四位倾国倾城,分属不同行业,凌某便代表这天下的男子,表达敬意吧。”说着,凌天兆对着四大美女躬身行礼,其余人以为凌天兆不过是客气,可薛诗涵、秦百川都知道,凌天兆,堂堂的当朝太子,这一躬的意义绝非寻常。
“成了!”石朗将柳媛媛的诗词誊写纸上,兴奋地搓了搓手掌:“秦大哥,今天大家难得这么开心,不如你也做一首?”
“我做毛的做?”秦百川鼻子一歪:“今天是望江楼重新开业,不是在这卖弄文采,次奥,你们都敢不敢做点正经事儿?”
“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啊。”感觉秦百川话里有些怒意,楚昂笑道:“你看,江陵四大美女难得聚在一起,而且这四位都是你的朋友,她们都做了,你若是不做,岂不是少了几分乐趣?”
“百川的学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诗词,不做也罢。”还是岚姐善解人意,替秦百川解围。
“今番的诗词表达了四位女子心里不同的心声,其实……秦大哥,我对你现在的心境也颇为好奇呢。”凌天兆一直知道薛诗涵和洛鸢不对付,自己的夫子已算是把话挑明了,凌天兆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推一下波,助一下澜。
“凌公子,你这是话里有话啊?”许久都没开口的洛鸢听出凌天兆的意思,哼道:“怎么,你该不会以为秦部长会当众和诗一首,成就一段良缘吧?我劝你啊,还是收了月老的心思,免得惹火上身。”
被洛鸢戳中了心思,凌天兆脸上有些发烫,争辩道:“洛管事,话也不是这么说。秦大哥我们都很清楚,从望江楼出来之后,一路上遭受不少人唾弃,可秦大哥无往不利,今日望江楼重新开张,他岂能没有感想?不是恭维秦大哥,似他这样的人物天下少有,只怕秦大哥稍微点头,便有无数女子愿意和他成为良缘吧?”
其实早在柳媛媛做完诗词的时候,瞿溪便准备回去了,她今天发声的目的无非是教训一下薛诗涵,并非真的要争什么名副其实的江陵第一美女。可听凌天兆说什么有女子愿意跟秦百川结成良缘,她心里还是老大的不爽。
“秦部长,我也想听听你心里的想法。”瞿溪站住脚,忽然开口。
“石朗!”秦百川一下火冒三丈,怒气冲冲的盯着石朗。丫的,都是你个混蛋乱TM提议,这不是让哥找死吗?瞿溪,柳媛媛这俩人他都得罪不起,岚姐温柔如水,他也不想伤害到她,至于薛诗涵,今天吃的委屈已经够多了,若是自己做什么诗词再打击到她,岂不是让人家更心寒?要知道,在他的日后发展计划当中,清风书院可是一个重要的场所!
“额……秦大哥……”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