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祥摇头说:“叶云扬不应该这么做,年轻人锋芒太露不是好事,最重要都是把东道主给得罪惨了,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休想占到任何便宜。”
刘雨莳持不同意见:“难道不应该这样吗?城阳君给东平国住最差的礼宾馆,提供等级最低的伙食,还处处找麻烦,外加造谣生事,双方早已经是敌对关系了,东平国用的着顾忌什么吗?”
谷正祥一愣:“乖徒儿,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内幕的?”
刘雨莳瞄了师傅一眼:“拜托,这些事情早就不是新闻了,随便在大街上找个人就能打听出来。明显是城阳国不仁在先,东平国不义是理所应当的,等回到皇城,我一定要把这件事讲给皇爷爷听。”
谷正祥再一次提城阳国担忧,他们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以后有的苦头吃了。
接下来是青年队的比赛,仍然是东平国对阵城阳国。
戴经纬和米雅等人表现出的超强战斗力,让观众们又一次大开眼界,这是他们苦练两个多月取得的显著成绩,特别是一个月的军旅生涯,不然锻炼了队员们的意志,而且增强了团队的凝聚力。
但城阳国的青年队也不是吃素的,双方你争我夺谁都不肯后退半步,最后东平国艰难的以四比五的微弱优势胜出,观众席再一次哗然。
他们吃惊的不是东平国连赢两场,而是东道主国连输两场。
作为东道主国,有权利制定对战的次序,一般情况下,都会在第一轮中安排本国代表队和最弱的队伍比赛,赢得首轮胜利激励队员们的士气,以便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所向披靡。
城阳国把东平国作为首选,一点儿都不意外,可意外的是两场都输了,新生队输的情有可原,对方的凌空画符太过霸道,但青年队也输了,怎么解释?
再看东平国这边,已经成了欢乐的海洋,过君陈明达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一一表扬队员们的出色表现,而且做出一个决定,下午一定要乘坐太子仪仗来看比赛,谁还敢笑话寡人?
东方平泰乐的合不拢嘴,两支队伍都是开门儿红,让他觉得脸上有光。
城阳国君几欲离开,可谁让他是东道主了,必须履行主持接下来比赛的义务,只能黑着脸宣布其他国家的对战次序。
一上午的时间,新生队和青年队各打了三场,由于一共是七支队伍,所以会有一个国家轮空,下午的赛事也是这样安排的。
回到王宫,城阳王把最喜欢的花瓶摔了个稀巴烂,两场败绩让他觉得颜面无存。
孟广禄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殿下息怒,才对战了一轮而已,我们还有机会。”
“有什么机会,新生队已经彻底完了,很有可能是倒数第一;青年队也败了一场,就算接下来的比赛全赢,又能拿到几分?再说了,他们连东平队都搞不定,面对长沙国、淮阳国这两支强队能打赢吗?”国君气呼呼的说。
孟广禄越觉得事情变得很糟糕,苦笑道:“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微臣以为,咱们拿不到好成绩没关系,以我国的实力五年后定然可以翻身,关键是不能让东平国得利,您说呢?”
国君皱眉道:“对,他们把咱们的新生队打的这么惨,必须付出代价!这样吧,下午的比赛把东平国和朔方国安排在一起,这两支都是今年的黑马,让朔方国收拾他们。”
孟广禄拍手道:“殿下英明!朔方国新生队表现的很抢眼,在上午的比赛中打败了上一届排名第二的淮阳国,造成的震动不比东平国打败咱们的时候小,朔方国背后站着的是魏王,让他们对付风头正盛的东平国很合适。”
国君冷笑:“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寡人断定东平国会败的很惨,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