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单宁宁真的不知道该什么才好,她开始抖起来,也不敢随便后退。
上回因为害怕,她在他面前退了两步,结果那天晚上她被跟一条大狗关在了一起,那条狗是饿坏了的,一直冲她大叫,而她的体型还比不上那条巨型犬,缩在墙角,动都不敢动。
那条狗栓着铁链,但是铁链的长度正好让它在使劲挣的时候,嘴正好到了她身边,只要她往前一点,它立即就能够咬到她。
一整晚,她紧紧地抱着身子缩在角落,听着那条巨型犬拼命吠,挣扎着带动铁链哗哗地响,精神绷到了极点。
这只是因为她曾经过她时候曾经被狗咬过,所以很怕大型犬。
自那一次之后,她话也很心了,特别是不敢自己怕什么,否则谁知道什么时候惹恼了贺农,又会被他征罚?
在单宁宁的眼里,贺农就是个变=态。
在他面前,她哪里敢些什么?
“不用紧张。”贺农松开手,道:“我还是挺喜欢你这张脸的,哪怕是动刀整出来的,你也给我好好地保护着。还有,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齐酥吗?”
单宁宁忍不住,怯怯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的脸是刀子弄出来的,像我的妻子,而齐酥那张脸,却是天然的,长得与我的妻子生病之前、还光彩照人的时候有几分相似。”
好像陷入了回忆中,但是回忆中的贺农气息很是阴沉,表情也有些吓人。
“可是,她生病之后就消瘦得飞快,很快,就不再光彩照人了,瘦得跟你现在这样。她那么受折磨,被病魔折腾得不成人形,齐酥又凭什么顶着那样一张脸还活得好好的?”
他的脑海里浮现齐酥的样子。
“青春,富有活力,肤色健康,美貌更胜我的妻子。她凭什么?长得跟我的妻子有几分相似,就不该顶着那样一张脸过得这么滋润,她该死。”
单宁宁听得目瞪口呆。
竟然只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吗?
那他也太过可怕了吧!
可是这句话她是无论如何不敢出来的。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进来。”贺农的阴冷的气息一敛,整个人又好像温和斯文了起来,好像刚才那个样子的是另外一个人,并不是他。
门被推开,洪星走了进来。
“贺先生,外面有人要见你。”
着,她走到了贺农面前,蹲了下去,拿着一块布,替他擦去皮鞋上的一块污渍。“刚才你来的时候我就现你的皮鞋粘到一片灰了,帮你擦擦。”
“嗯,多谢了。”
贺农对她轻轻一点头,走了出去。
洪星望着他的背影,嘴角竟然浮起了一丝甜蜜的笑容。
单宁宁看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洪星,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贺先生了吧?”
洪星就一直住在这里,见识过贺农的权势和财富之后,她根本就不想离开了,这已经是她最后能抓住的京城上流社会的唯一一根草。
她牺牲了那么多,失去了清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去这样的机会了。
贺农也不知道是基于什么目的,就这么让她一直住了下来,而且,他对洪星,跟对单宁宁是完全不同的。
对于洪星,他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翩翩有礼,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是不可否认,贺农还是相当有魅力的一个男人。
有时候洪星甚至觉得,他对自己比对单宁宁还要好很多。
这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她甚至觉得,会不会他喜欢的是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是单宁宁的朋友,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他一直不好意思下手?
因为这么想,洪星这两天就开始有意无意地主动了。
就像刚才那样。
她原来以为单宁宁会生气,但是这两天试了几次下来,却完全没有现单宁宁有半点生气的迹象,反而是经常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那样子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听到单宁宁这么问,她撇了下嘴,道:“怎么,我不能喜欢他吗?贺先生真的挺好的啊。”
“可是你以前可是喜欢董意诚的。”
“你别提他!”洪星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阿宁,我警告过你,不许你再提他!不许你提他!”
董意诚就是她心中那一片不能再触碰到的伤疤,一直好不了,轻轻一碰到就会很痛。
洪星望着他的背影,嘴角竟然浮起了一丝甜蜜的笑容。
单宁宁看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洪星,你该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贺先生了吧?”
洪星就一直住在这里,见识过贺农的权势和财富之后,她根本就不想离开了,这已经是她最后能抓住的京城上流社会的唯一一根草。
她牺牲了那么多,失去了清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去这样的机会了。
贺农也不知道是基于什么目的,就这么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