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干脆派一堆人来把我杀了？”她有些无语地道。
“敢来？”
卫常倾将她拉到怀里，说道：“你要加紧训练，我有一个感觉，对方更像是在一步步地试探着你，或是我们。”
这是他刚才站在这里想到的。
爆炸是第一次，也许那一次是真的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她的命。但是在发现那样的爆炸中齐小酥竟然还能够安然无恙地脱身，对方在沉寂了许久之后决定试探她的身手和底细，安排了杀手丹尼斯，而小酥照样有惊无险。这一次他们就换了另外一种方法，用毒蛇。想对于爆炸和枪击，这一种方法更隐秘，而且让人觉得跟之前两次不是同一种风格，更想是试探小酥能不能将这几次事件联系起来。
试探她的功夫和底细，到底有什么目的？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是想要她的命的，但是，现在更偏向于在要她的命之前，还能够利用她一把。
可是利用她做什么？
这背后的势力，也让他觉得隐有些心惊，因为他在记忆里搜索许久，完全想不出来当初自己看的所有书和资料，有这么一方神秘势力的存在。
贺农？
他的脑海里陡然浮起这个名字来。
但是贺农之前并不知道小酥才对。
齐小酥发现他搂着自己的手臂力量突然强了，不由得抬头看着他，见他的下巴绷得很紧，绷出了一种冷酷之感，不由得伸手轻抚。
“想什么？我会加强训练的，不用担心。”
卫常倾低头看着她，凝重地道：“对方在暗，我们在明，让小一好好查查山庄的监控。最近要去哪里我都跟着。”
系统小一听了他的话早就已经开始追查了。
但是结果是对方竟然把从外面公路一直到山庄的所有人监控都给破坏掉了。
这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像前面两次一样，对方很谨慎。
齐小酥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迟疑地道：“阿倾，我怎么有一种感觉，对方的防备，像是冲着系统小一来的。”
这话，让系统小一都是一惊。卫常倾更是眸光倏锐，沉声问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齐小酥道：“可能是你和小一都没有多大的感觉，因为在你们自己看来，系统小一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它只是一个人工智能，在未来，在星盟，你可能也习惯了它并非无所不能的，但是对我来说不一样。”
她想了想，思索着应该怎么说出自己的感觉。
“但是对于我来说，你，和系统小一简直是科幻片里才能有的，对于现在这个年代来说也的确是这样，系统小一刚开始缺能量的时候能做的事情已经是超乎我的想象，而它现在能量虽然还不足，但是也不算特别缺不是吗？除了穿越时空，回到星盟，其他的大事还做不了之外，按理来说，追查这个要杀我的人，不成问题才对。可是它没有查到，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
军方机密不能查。
但是事实上是，系统小一现在根本连对方是不是军方的都不知道。
为什么？
作为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二十一世纪人，齐小酥觉得，这个时代根本就还没有人能够比得上系统小一。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卫常倾一字一字地接下去说道：“除非，对方有可以比拟no1的人工智能。”
这个推断就像是夜空陡然炸起响雷。
哪怕是这就是齐小酥自己提出来的猜测，真正听到他这么清晰地说出来，她竟然还是忍不住地倒抽了口凉气。
半晌都没能再说出话来。
这代表什么？
代表着可能这个时代除了系统小一之外，还有人，或是有另一个人工智能来自未来。如果这样的话，他们这样逆天的优势就将被打破。
过了好久，齐小酥才艰难地平复了一点心情，咽了咽口水，道：“而且，按照分析，对方是知道系统小一的存在的，或者说是知道你的存在，他知道你的本事，所以不敢随意暴露，只能这么试探着出手，因为他害怕暴露之后会让你发现，那么就是正面对上。他没有把握与你正面对上，只能先从我这里下手。”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个人是认识卫常倾的。
系统小一这时才开了口，“难道说当年的虫洞事故，还有别人跟着一起来了？”
齐小酥把它的话复述给卫常倾听，然后说道：“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这倒是”卫常倾眼睛微一眯，声音森寒，“好玩了。”
他虽然说着好玩，但是那目光那语气，却是让人觉得冷锐冰酷的。“即使是有跟着过来的，他的人工智能也绝比不上no1，也许是走了狗屎运，恰巧得到了巨大的能量。”
“对对对，”系统小一赶紧道：“再怎么样，哪有能比得上本系统的？估计是对方能量足够大！”
这也有可能，毕竟系统小一现在虽然能量还有，但是据说跟它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