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会痛。”廖天磊只当是傅冰倩害羞,所以劝说得也是很隐晦。
是真的会痛,再柔软的卫生纸,那么厚厚的一捆,夹在腿心间,再经过这么剧烈的运动,早就已经将大腿两侧的肌肤摩擦得红肿了起来,在拿出浸透血渍的卫生纸的时候,傅冰倩轻轻地倒抽了口气。
配置里,床单被血水浸泡着,傅冰倩皱了眉,怕他看了会多想,傅冰倩将水倒掉,来回换了几次水,直到颜色趋于正常,这才作罢。
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并不在房间内,几分钟后,廖天磊端了一盆热水进屋,无声放在了床边。
他说用微烫的水泡脚,坚持十五分钟,有利于促进血液循环。他没说,那些暗沉的经血,让他心有余悸。
冲了一杯黑糖水放在她面前,她泡脚的时候,他重新回到洗手间洗床单,傅冰倩转眸望着窗外,已经是深秋了,隆冬季节还会远吗?但他安静的守护,和努力维护她心底的伤痛,早已在她心中涨成了参天大树,在那道虚掩的洗手间房门后,也许再次打开的时候,会有一抹淡淡的笑,忽然间就那么闯进她的世界里。
伴随着,从洗手间里传出的“哗哗……”声,傅冰倩看到了昨夜被廖天磊摆在窗口的陶瓶。
真美,没有阳光,灰蒙蒙的光亮,在陶瓶上打下了一片阴暗的剪影。
床单在傅冰倩手中,因为绞拧的力道,水流一缕缕的滑落在盆子里,察觉柔软的身体偎在她的背后,他先是一僵,随后放松身体,嘴角勾起,斥道,“添乱。”
傅冰倩当自己没听到,反而是更紧地环住廖天磊的腰身,汲取着他身上独有的温暖,她无限神往地说,“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一个神斗士,哦,不,也许是女娲娘娘,牺牲自己填补了天空。”
廖天磊一时没有理会傅冰倩说的这句话,“嗯?”了一声。
突然,他又好像明白了,他微微侧眸问,“为什么?”
她慢吞吞地道,“你看我得到廖天磊这么多的轻易,没有这么大的造化修炼是做不到的。”
廖天磊抿嘴笑,任由她抱着,一点点的拧着床单,轻笑道,“谬论。”
该怎么告诉他的冰冰呢?对她,他总是有占有欲爆发的时候,她是他的,没有人可以夺走。
爱情世界里,此生只爱她一人,就算掏心挖肺也要专心去爱。
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趋避,女人再爱一个男人,在很多人眼里,那也就只是爱而已。但男人如果痴情去爱,便会比女人痴情还要感染人。
傅冰倩贪恋着廖天磊身上的,那股淡淡的柠檬想问和他身上的温度,不舍得轻易离开,伏在他宽大的背上,安全感就这样油然而生,“陶罐……你怎么不等我跟你一起做?”
说出口的话无不带着些遗憾,是的,遗憾,多少是有一点的。但是那般漂亮的陶瓶她还是相当的喜欢的,她没想到廖天磊居然会有一双这么灵巧的手,真是做什么像什么,她从身后握住了廖天磊的一只手,“这手在小时候到底是经历了多少的磨难啊。”
廖天磊转身看着傅冰倩,他就说嘛,他的冰冰向来心思灵透。
大家都在说他是如何被上天眷顾,如何被时光厚待的时候,只有他的冰冰知道,他所有的美好都是经过岁月磨砺得到的。
可不就是磨砺吗?虽家中要有佣仆照顾,但为了讨得母亲的欢心,能够让她整日的愁容能够展现一丝笑意。儿时的他少年老成,总是想着法子的逗母亲开心,他便会做各种的小玩意儿,送到叶淑珍的面前,博得母亲的一笑。
虽在见了廖国栋后,得知叶淑珍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觉得自己过去做的一切都是这般可笑。但还是在心底感谢叶淑珍的,感谢她这么多年给予自己的照顾与培养,也感谢她一路的鼓励,才会成就了如今的廖天磊。
知道是一回事,不过还是想听到傅冰倩亲口回答,“冰冰,是从哪里看出这双手是经过磨难的?”
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就像小时候,经常没有饭吃,为了填饱肚子,才练就了这样一手炒菜的技能的。小时候,她的书本总是被猫糟蹋得一塌糊涂,所以才练就了良好的动手能力。
这些傅冰倩现在不想提起,她怕破坏了此时美好的气氛。
“我就知道。”她卖了一个关子,从廖天磊的背上起身,移步到陶罐前,轻手将陶瓶放在手中欣赏着。
廖天磊也随着她的脚步走了过来,将傅冰倩抱在怀里,“冰冰错过了一起制作的过程,那冰冰就给这朴实的陶罐装点装点吧。如此,不也就是我们共同完成了吗?”
傅冰倩是跟廖天磊想到一起去了,所以她很爽然地点了点头。
陶瓶经过一夜的放置,再加上秋风干爽,已经把这个陶瓶吹得有八成干了。
“没有经过烤制,粘连的地方会开裂吗?”傅冰倩指腹轻划过陶瓶粘连处,她怕,真的好怕它们从此就要各自天涯。
廖天磊从傅冰倩的手里将陶瓶握在手里,来回的翻看了一遍,“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