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一听,就知道老爷子问的先天之境的意思。
既然老爷子知道,邢天也就不装了,有些腼腆的说道:“前些日子歪打误撞进去的。”
“好!这可是大喜事,真是天助我也!那什么,娶红鸾的事,爷爷就不逼你了。”
邢天长出口气。
“等军区大比武之后再说也行。”
邢天一头黑线。
简红鸾在旁边问道:“爷爷,你们说的是什么呀?”
简涛大手一挥:“去去,小孩子家家的,说了你也不懂,你去告诉老刘一声,今天做几个好菜,小天要在家里吃饭。”
“简爷爷……”
简涛拦住他的话头说道:“就在这吃了,一会儿我给那老鬼打个电话。急着回去干什么?刘前进那老王八犊子正在你家堵你呢,好好晾晾那个老东西。好不容易来家一趟,来,陪爷爷喝两盅。”
正如简涛说的一样。
早晨刘前进一闹,中央首长马上接待了他。
那不接待行吗,都是开国元勋,和一号、二号的父亲是一代人。
接待他的是二号首长许长林。
“哎呀,王叔,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虽然明白是因为什么,这时绝对要挨艹打呼噜——放着明白装糊涂。
“哼,首长,我问问您,现在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暴起行凶,还有没有人管啦?!”辈分再大,规矩不能乱,人家现在是国家领导人,应有的尊敬必须有。
许长林眉头一紧:“有这事儿?都欺负到您老人家头上了,这事您得和我好好说说。”
对待这些元老,可不就得半哄半劝着吗。
刘前进气呼呼的说道:“就是昨天的事儿,邢天那小混蛋把我孙子打骨折了不说,还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一个逃犯,屁的职务没有,就敢这么嚣张,这要不管以后还了得!”
许长林心说:就你孙子那张贱嘴,惹出祸来是早晚的事儿。如果不是你的孙子,有一百条舌头估计都不够割的。当着孤儿你骂人家咋种,还谁厉害他偏惹,碰见邢天没整死他就不错了。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能这么说呀。
许长林马上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有这事?!邢天这小混蛋太不像话了!”
说完这句像是刚悟出些什么一样,对着刘前进说道:“不对呀,您老别生气,邢天这小子混是混了点儿,但还没到蛮不讲理的地步,是不是在此之前,两人有什么纠纷呀?”
刘前进老脸一红:“小孩子吗,见面了,两人有点不对付,小权儿就骂了他几句。”
“骂什么啦?”
“呃,就是那个骂两句小咋种之类的。”刘前进脸更红了。
自己家这个混帐玩艺也是,你特么的骂人家小咋种,那人家还能不急。而且这个邢天从小就无法无天的,你非惹他。
“哦,这么回事。”许长林哦了一下没下文了。
人家那意思就是让你自己说,你孙子该不该打。
“是,我家小权儿骂人是不对,但也不至于把舌头给割下来吧?!而且还把舌头喂了狗了,让我们家小权儿连恢复的可能都没有,这也太歹毒了吧!首长,别怪我没和您打招呼。您要不管我自己管,我喝出去这条老命也要讨个公道!我就不信他们家老东西还能大过天去!”
“再有,我孙子可是特种部队的精英,国家培养这样一个人才容易吗。那个邢天是什么,他就是个逃犯、无业游民!以前也是无组织无纪律。要不能被部队开除吗?所以这事您说什么也要给我个公道!”
从心里来说,许长林偏向邢天,但从道理上来讲,许长林同意刘前进的说法。
邢天这小混蛋下手是真黑,把人家舌头割下来还喂了狗了!这是有点过了。
但这事他也不想管。
十几亿的泱泱大国,他贵为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但也有他管不了的事儿。
这两家他哪个也不想惹。
于是许长林脸色稍显严肃的说道:“刘老,有些话我觉得有必要纠正您一下。邢天他可不是什么逃犯,更不是无业游民。再有,他怎么被开除的我想您也应该知道,那件事上无论怎么说,他都是有功之臣!”
“还有,当初他进入某监狱也是为了执行任务去的。而且,他也有职务,邢天同志是国安部直属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只不过因为工作的需要,这个身份相当隐密,是不可能对外公布。”
“另外,我刚又了解了一下,国安部的老聂已经给予邢天同志记过的处分了。您看差不多就算了。而且我保证回头让这混小子上门给您道歉去。”
都在政治场上浸染这么多年了,刘前进岂能听不出来这话里的弦外之音。
那意思就是说,邢天被开除出部队是迫于岛国的压力,是外交的需要。但炸青国神社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有功的。
而且邢天是国家公务人员,你想利用政府公报私仇那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