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邢天右手猛得用力掰住刘权的下巴,迫使他吃疼张开了嘴巴。
接着左手出手如电的探了进去,接着就听刘权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随后,一小片软肉被邢天扔在了地上。
他把刘权的舌头揪下来了!
随后邢天冲着十几米外,在垃圾箱那翻打食物的流浪狗吹了个口哨。
流浪狗的视线被吸引过来后,邢天脚下灵活的一挑,那大半个舌头飞了过去。
流浪狗配合的相当到位,猛然跃起,把刘权的舌头接了下来,嚼的咯咯作响。
这虽不致命,但绝对够狠!
不光把刘权的舌头揪下来了,而且还绝对不给他再度嫁接的可能,尿腥!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想得到邢天会下如此重手。
个个看着他就像看外星人一样。
就连他的几个小伙伴也没想到,现在的邢天出手会比小时候又狠辣了几分。
其实邢天可不是揪下来的。舌头那东西在嘴里滑不溜秋的,不好揪。
邢天是用刚练的风刃给割下来的。
他这刚练,小刀刀危害力有限,但割舌头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杀是肯定不能杀了刘权,毕竟是红三代。
但该有的惩罚,邢天绝不手软。辱我父母者,这算是轻的。
把刘权扔一边,邢天又走向了魏炎。
魏炎此时都快崩溃了。
他的心理素质还不如刘权呢。
一见邢天是真敢下手呀,此时的魏炎也顾不上疼痛了,翻身坐起跪倒在地就开始求饶。
“天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可没骂您,都是刘权骂的。他是罪有应得。您刚才做得太对了。”说着,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这时站在旁边的岳经壮点胆子说道:“邢天你别胡来啊,我已经给刘家打电话了。”
邢天冲他一笑:“不错,有进步,比小时候强多了。小时候这会儿应该都尿了。对了,别忘了给魏家也打一个,再给120打一个。”
说罢,冲着魏炎微笑着说道:“你不是挺牛吗?你不是还想和我姐谈人生呢吗?”
魏炎生怕邢天把自己的舌头也拧下去,一咬牙开始自己抽自己耳光:“我该死,我有罪……”
等魏炎把自己抽得和弥勒佛脸型差不多时,邢天笑笑说道:“其实这真不算什么事儿。像我姐这么美丽的女人,你如果都不想调戏的话,那说明你肯定有问题了。再说你这话也不算过分,比刘权可有分寸多了。”
魏炎闻听,心中这个气呀。
尼玛,没事你不早说。我都把自己抽成猪头三了,你才张嘴。
这时邢天又说道:“但你做事很过分,比如边强的事。”
魏炎闻听,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马上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呀,其实我也很难过。原本华京四少和皇城四少像兄弟一样亲密,强子这一死,让我们之间有了难以弥补的裂痕。同时也我很后悔,如果不是我说去飚车就没有这样的事了。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宁愿受伤的人是自己,也不会让强子兄弟离开我们的。”
必须要说这姧商家里出来的公子哥就是不一样。那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一开始说得还不太自然,到后面那一脸追悔莫及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边强以前真是过命的兄弟呢。
邢天嘴角一歪,然后说道:“是吗?既然你自责到情愿替强子受伤,那我就替强子成全你!”
说着话,邢天抬起脚,“咔咔!”两下,把魏炎膝盖部分踹成了粉碎性骨折。
总之,就是魏炎家再有钱,找到全球最牛的大夫,他的这双腿也不可能是原装的了。
魏炎骂爹叫娘的就嚎开了。说白了,他再优秀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那受过这种虐待呀。
完事之后,邢天对岳经和孟夷说道:“你们谁如果为难菜奶奶,我把你们也送给医院。我邢天什么脾气,你们应该比这个**要清楚多了。”说着话,脚不经意间的踩到了魏炎的手上。
随后,邢天对目光呆滞的菜奶奶一家人说道:“谁如果动了你们,你们就找周炜。他如果连你们都保不住,那他这个华京四少真就别叫了,丢人。”
闯祸时害怕,祸已经闯下了,也就不害怕了。
几个人出来后甚至又去五里屯泡了会儿吧才各自回家。
回家后,老家伙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吊样儿:“听说你把小刘孙子的舌头给割下来了?”
“活该,就这我还觉得打轻了呢。”邢天没事人一样一边擦洗一边说道。
“自己看吧,我建议还是去买俩苹果去看一眼小刘,那小刘从小心眼就不宽。我回头和小聂说一声,给你个处分。”老家伙边往自己屋溜达,边慢悠悠的冒出来一句。
小聂就是国安部的部长。
老家伙的意思,邢天明白,因为邢天现在算国安部的人,所以自己部门先个处分是为了堵住老家伙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