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凌映发现崔扇希异样的表现,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不禁扶住崔扇希,疑惑道:“扇希,你怎么了?”
崔扇希半天才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神情有些恍惚,道:“没什么。”
虽说如此,她也是相当疑惑。那是什么?她怎么会突然看到那样一副可怖的画面?真的是太吓人了,明明是一头鹿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简直就像是……人……
对,就像是人死不瞑目的眼睛一样,想到这里,崔扇希打了个寒战,身子抖了两下,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惨白的,似乎是被吓到了一样。
安凌映见崔扇希脸色苍白,不禁暗暗自责,如果不是他想她高兴,特地将这头鹿带来,她也不会收到如此惊吓。他没想到崔扇希这么害怕,看样子似乎还受到了惊吓。难道这鹿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然而安凌映将视线转回到鹿的身上,却又觉得这鹿并未有什么可怕之处,只不过是死了而已,这有什么好怕的?定然是崔扇希曾经经历过什么所以对这种死物分外的害怕吧!兴许就是因为当年被人扔到了乱葬岗,产生了心理阴影,想到这,安凌映不禁暗暗自责,自己送什么不好怎么偏偏送这样的死物,这不是吓到崔扇希了吗?眉头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
“若不然你先去歇息吧。”安凌映看着崔扇希道,脸上都是担忧的神色,还略微带着一些自责。
崔扇希点点头,便带着婢女回睡觉的房间准备安歇去了。虽然只是早上却也顿时没了精神,崔扇希也有注意到安凌映眼中的担忧和自责,却没了任何力气来说话,似乎真的是吓到了!
回到房间之后,不一会儿安凌映的赏赐便到了,除了那张鹿皮,还有这次安凌映去打猎场看到的许多新奇玩意儿,虽然不是十分贵重,但想来崔扇希会喜欢。
崔扇希命婢女将东西都收了下来,又派人去向安凌映道谢,自己懒懒的躺在榻上,刚才的惧怕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加上现在没看到那鹿,反而看到了这么多有趣的事物,脸色更是好了几分,早已不复刚才的惨白一片。看着婢女将东西一件件的往屋里搬。嘴角牵起淡淡的微笑,在以帷幔为背景的床铺之上别有一番滋味。
若是安凌映看到,定然会有些心猿意马了!可惜处于自责状态的安凌映正在闭门反省,没欣赏到此时的好景色,这倒是一大遗憾。
看着这些从未见过的稀奇玩意儿,婢女喜笑颜开:“太子这么宠您,侧妃娘娘您可真有福气。”
崔扇希没将她的话放到心里去,此刻她微微合上了眼睛,在微风和暖人的阳光中思绪回到了先前的那个里屋。昨晚自己突然出现的里屋,自己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
她记不起自己是为何站在那儿了,只记得胡得仙曾经出现在那儿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又做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记忆模糊一片,总觉得生活之中少了些什么,却不明所以。
崔扇希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那时胡得仙一脸得意的笑容。这一切就仿佛是个谜,将她越绕越深,向渔网一样,越用力挣脱,渔网越将自己缠紧,直到自己不能呼吸,自己似乎陷入了什么谜团之中,总觉得自己身后有一只大大的蜘蛛,等着将自己一口吞入腹中,这种不祥的预感让崔扇希很不好书,这种疑惑的感觉也让崔扇希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也许睡觉真的是解决烦恼的最佳武器,当崔扇希醒来之后,心情不只好了很多,连萦绕在自己身边的不详的预感也消失了,所以第二天崔扇希玩的很开心。
那天之后安凌映果然如他所说,给她找来了宫中上好的绣娘,将那鹿皮缝制成了衣裳,崔扇希穿在身上,只觉得暖洋洋的,心情无比舒畅。并且完全看不出鹿皮的原貌,心中一暖,这也许就是安凌映的贴心吧!
不过想到那天所看到的可怖的眼睛,崔扇希还是忍不住对安凌映道:“映,以后还是少打猎吧,毕竟动物生存也艰难,再这么打猎下去,若是日后都灭绝了,那可怎么得了?”
安凌映看着她,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我知道了。”
从崔扇希的身后抱住她,眼里的深情望不到边际,嘴角的微笑分外迷人,轻轻地在崔扇希耳朵上吻了一口,笑嘻嘻的说着:
“扇希,你好美,特别是穿着这身衣服,就感觉你的全身心都是我的了一样,这感觉真好!”
听了安凌映的话,崔扇希脸一下子红的像蒸熟了的螃蟹一样,就差冒热气了,特别是感觉到耳朵上柔软的触觉,更加的羞涩,手指相互缠绕,低垂着头,闷闷的不出声音。
“我的扇希害羞了!真是可爱,看的我想一口将你吞下去。”暧昧的话从安凌映的口中吐了出来,轻轻地将崔扇希的身体正了过来,双手捧起崔扇希的脸,嘴唇就这样对了上去,柔软的触觉,两片火热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慢慢的舌头相互缠绕追逐,崔扇希眯起了眼睛,害羞的抱住安凌映的腰部,浑身瘫软,全靠着倚在安凌映的身上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慢慢的,呼吸急促,长时间的接吻,崔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