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
司马追檬笑了笑:“刚刚我路过这里,听闻见这里面好像有人喊我的名字,我便过来看看,不过却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
“有人喊你?”紫娴也是笑了,“琪妃觉得这里理由我会相信……”
还没等紫娴后面那个“吗”字吐出来,站在她身边的小太监却紧张兮兮的垮了脸:“紫娴贵人,奴才刚刚说过,听说这院子是死了人之后,才荒废的,这么多年也一直没人住过……”
紫娴拧了拧眉,口气冷了下去:“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司马追檬狐疑的望了下四周,拉了拉衣襟:“如果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那么刚刚又是谁在喊我?真是奇怪……”
小太监本来就害怕,听了司马追檬的话,当即一个没忍住的喊了出来:“鬼,闹鬼了……”
紫娴怒瞪着双脚发软的小太监,还想说什么,却见司马追檬已经朝着远处走去,想着司马追檬刚刚的话,她不禁觉得一股凉风吹进了后脊梁。
不过嘴上从来不肯认输的紫娴,饶是害怕,也强装着镇定,但脚下的步子却不迟疑,朝着司马追檬的方向跑了去:“你站住,你别以为装神弄鬼的就能糊弄过我……”
小太监见人紫娴都跑了,哪里还能忍得住?也是一溜烟的冲出了院子:“紫娴贵人,您慢点,慢点啊……”
屋子里的萧王靠在门边,顺着门缝见院子里再是没了人影,缓了口气,放松了全身,转身朝着沐扶夕走了去。
平躺着的沐扶夕还是那样的安静,一双眉紧紧地皱在一起,似在昏睡之中仍旧不平稳。
萧王垂眼看了看手中的手帕,沉吟了半晌,果断将手帕仍在了地上,提起地面上的酒坛打开盖子。
他并不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但像是手帕这种私人的物品,他多少还是有几分忌讳的。
在浓浓的酒香之中,萧王解开了沐扶夕已经湿透的衣衫,眼看着她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点点的跳进他的视线,他狭长的眸子黯了黯。
轻咳了一声,将酒倒入自己的手心搓热,覆盖上她的身子,尽量将力道放轻的揉搓着她的身子,从手臂到腰身,不放过一处。
不得不说,沐扶夕是个尤物,就算是安静的躺在那里,也足以让见者为之疯狂,然,萧王却从始至终都是淡然的,饶是他的举动看似亲密。
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他的手下变暖,苍白的唇有了血色,萧王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自己平铺在桌面上的长袍裹在了她的身子上。
“沐扶夕。”他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唤着她。
怀里的她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就连那紧拧着的眉头都不曾有片刻的松弛。
萧王皱了皱眉,转眼再次朝着地上的酒坛看了去,猛地弯下腰身,单手举起酒坛,含了一口酒在自己的口中,转脸,低下头,覆上了她的唇。
唇齿相依,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带着自己温度的酒,渡进了她的口中。
甜甜的香气,带着辛辣的味道,在两人的舌尖散开,他冷清清的眸子沉了沉,慢慢向后靠了靠身子,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嗯……咳……咳咳咳……”怀里的她终于有了反应,萧王绷紧的身子放松了些,双眼却不敢大意的始终盯着她的面颊。
沐扶夕在一阵内冷外热之中幽幽转醒,睁开眼睛,依稀见自己的面前有个人影,朦胧的眼睛眨了又眨,好一会,才看清楚了面前人的模样。
萧王早已做好了她翻脸的准备,倒是也不慌,看着她一直傻呆呆的看着自己不曾开口,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冻傻了不成?”
沐扶夕张了张干裂的唇,有些沙哑的开了口:“谢谢。”
“看样子还真是冻傻了。”萧王轻轻一笑,勾起的唇角掩饰住了刚刚眼中的担忧,“不过没关系,本王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