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哥哥说的很对,辰宿啊!你们要去哪儿?我们也去。”有热闹不看那是不对的。
霖辰宿知道他们的性子,不过是去看热闹,“东宫。”
话一落地,一股似要屠尽一切的杀气由远及近,不知为何在场的人生生打了冷颤,这股杀气太骇人了,就连霖辰宿在战场上血染的气息都比不过。
双易总觉得这股气息虽骇人,却似在哪里感受过,是哪里呢?
阜崖深邃冰冷的眼眸看着突然警惕的众人,突然觉得自家小姐嫁给那人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他的武功足以保护小姐,“他来了。”
难怪觉得见过,“不是敌人。”双易向着气息越来越近的方向低吟,眼里划过一抹自嘲,呵呵呵!事到如今他们这些从小陪伴小姐的人居然不能保护小姐了!这绝对是个响亮的耳光。
梅蕊娇凝眸沉思,“难道是他!他不是回朔天了吗?”他会不会回来的太快了!
“心儿在哪儿?”一身暗色衣袍的男子站在霖王府门外的树顶,明明相隔不算近,却让霖王府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就像暴风雨欲来之势的阴沉压抑。
“东宫。”
阜崖刚一说完树上男子已消失的无隐无踪,就连气息都都消散的一干二净。
“双易,爷哪?”东南倾尽全力也没有追上爷的脚步,眯眼看着狼狈不堪的双易和阜崖,又看了看其余几人,他认识的人几乎都狼狈的如同从死人堆里出来了。
霖辰宿、东义弥、东义宏看着这接二连三出现的男人,心里巨浪翻腾,看来这几个女子不简单啊!
“你们真的没救出夫人?”南北背着气息薄弱的雪狼,好不容易才赶到了王府,结果呢!爷不在了,他们居然还没有救出夫人,“遭了,爷!”
刚刚说完,明明上一刻还有好几个人的大厅,现在除了目瞪口呆的侍卫与南北,其余的人都消失了,算了!他不追了,还是看好雪狼,说不定爷还能从轻处罚,哎!
淌着血的内脏,**迸出的头颅,拦腰截断和身首异处的尸体,染成血红的泥土,透着暗红色的花草,汇成水洼的血,就叫杀戮之气都还残存于此。
梅蕊娇看着这遍地的尸体,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浓郁的血腥味、残缺不全的尸体让她有些恶心,第一次看见如此残忍的手法,几乎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她相信顺着尸体的方向他们一定会找到莲心和阑珊。
“这是刚刚那个男人干的!他居然在皇宫里肆无忌惮的杀人!”东义弥严肃的看着遍地的尸体,那个男人的功夫到了何种地步,皇宫的隐卫都断送了性命。
“你们一会儿最好离远些。”飞身在最前面的东南好心提醒道,爷很明显没有压制体内的魔性,如果没找到夫人屠尽整个东临皇宫也不是不可能。
阜禹一直紧跟在朔尘缘身后,原本以为自己能动手,没想到挡路的人全被这个男人解决了,没有任何手下留情,不管会不会武功只要挡着他的去路,那只能算那个人运气不好。
朔尘缘猩红的眼眸似荒芜的远古洪荒之地,没有任何人看清他是如何动手的,等他们看清时一个人已被他生生的扭下了脑袋,而他的手依旧干净,没有染上丝毫血腥,因为他一会儿还要抱心儿,不能弄脏自己。
朔尘缘血脉的跳动越来越快,一股一股热气铺洒开来。
“你是无绪的徒弟。”带着面具的男人挡在朔尘缘前方,没想到居然在东临皇宫遇到故人的徒弟。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他就能抱着心儿了,心儿你等着我,朔尘缘脑海里的魔音不停的催促,快点,心儿就在那里,快点啊!眼睛的猩红越来越渗人,浑身暴涨的直扑最后的障碍。
几个面具男惊讶的看着朔尘缘,“你师父居然把这个武功传授于你。噗……”一口鲜血从说话面具男口中喷出。
朔尘缘与几个面具男缠斗在一起,从他们浑厚的内力就知他们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甚至于连追来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都只能堪堪打平。
而朔尘缘仅凭一人之力,与那五人缠斗在一起,上风之势从一开始就很明显。
阜禹本想去帮他,奈何也被几个隐卫缠上,暗叹:皇宫果然是卧虎藏龙的地方,难怪阜崖都没能救出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