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充满了内力,将两个接头用内力融在了一起,怕是一辈子也断不了。
之后的事情战莲心有些迷糊,只记得爹说要和朔尘缘谈论些事,她便带着双易一同退下,离书房不远处雪狼窜了出来跟着她回到了竹屋。
双易端详着皓腕上的手链,“小姐,这手链是用亥铂制成,颜色接近银却比银更稀有,最大的特质便是斩不断,这样的材料用来做兵器都是暴殄天物,尘王却用来做手链……”该是多奢侈啊!
玉指摩挲着手链,美眸盯着摇曳的荷花,“这材料产于哪里?”
“朔天边城的空榕山,隶属天晷(gui)山庄。”
“天晷山庄。”她曾经为了试试武功,独闯空榕山,那里的奇门遁甲乃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她只闯到最后一关,连人都未见到,谈何试炼武功!他怎么会有空榕山的东西?
戌时三刻。
黄色的烛光铺洒在不大不小,充满肃杀气息的书房内。
暗红色的书桌后坐着一名紫衣云纹男子,整个人隐匿在烛光之外的阴影里,锐利的目光轻飘飘的落在跪在几步之外的黑衣人身上。
仔细的一看就会发现此时的黑衣人虽然恭敬的跪着,可是他全身都在细微的抖动,晶莹的汗水在烛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明显,一滴一滴随着脸颊,经过下颚低落到黑沉的地面。
“禀告王爷,属下并未查出隐匿在战王府的人。”声音虽然低沉清晰,可是说话的声线却有些细微的哆嗦。
“哦!一个都未查出?”紫衣男子略微拉长的声音,听在黑衣人耳朵里犹如索命的厉鬼,让人毛骨悚然。
“回王爷,没……”黑衣人顿了顿,突出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属下无能。”
“呵呵……”不带任何情绪的笑声响起,紫衣男子的嘴角掀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有些苍白的手指在黑夜里格外的渗人,缓慢的起身走到黑衣人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暗的可以和黑夜一拼的眼睛慢慢渗出滔天怒意,“一个小小的战王府都对付不了。”
“王爷饶命,属下甘愿受罚。”说着黑衣人不停的磕头,一声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脆响亮。
紫衣男子冷漠的看着黑衣人额头渗出鲜血,依然毫不停歇的磕头,“换一批新的暗卫。”毫无感情的语调,传进黑衣人的耳朵,似一把尖刀一寸一寸割着他的骨肉。
“此玉,又在发脾气啊!”黏腻妖娆的声线从门外传进来,片刻一双白皙指甲涂着豆蔻般艳红的手推开了紧闭的房门,“退下。”
语毕紫衣男子已将门口的女子搂入怀中。
“此玉,你怎么把万城图让给朔成毅?你不是惦念画上女子已久了吗?”鲜红的指甲一寸一寸抚着他的俊颜,她古月柯比不上一个画里的女子!
莫此玉埋首在她纤细的颈部,浸满冷意的眼睛闪过思念,“我将那副画现于世,是想让朔成毅找到她的踪迹,而我将她接回家就好。”万图城太过神秘,他找了几年也不曾找到,就算他无意中得到那副地图。
妩媚的眼眸不甘的盯着摇曳的烛光,“此玉想让他们替你劳民伤财?你怎么确定朔成毅一定会找那女子?”
“朔成毅喜欢他,他一定会去找她。”
“那昨晚此玉去哪儿了?”玉指攀上精瘦的背部,脸颊蹭了蹭温热的胸膛。
莫此玉抬起她的下颚,眼睛微眯,“去战王府。”
“找谁?”不依不饶继续问着。
“战莲心,看看她是不是有卓天心和卓天意的风采,看她能不能影响朔轩宇,能不能成为我手中的棋子。”
古月柯动人一笑,呵气如兰,“此玉怎么什么都说啊!不怕我告诉别人?”
“月柯是不会说的,我相信你。”
“此玉相信我,就是我最高兴的事。”
身影交叠的倒在一旁供人小憩的榻上,一室春光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