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本命星,眼睛澄澈,心情舒畅。随后,她张开双臂,闭上双眼,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那一刻,微风,仿佛是她呼吸的清亮。
那一刻,星辰,似乎是她生命的渴望。
也许就是那一刻,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
不,不对。
不知道哪里说错了。
那就是她吧。不说为好。
两人都若有所思。
七天用爱慕和欣赏的眼光,久久地看着句心的背影。眼前这个女孩儿,她的内心是渴望自由,渴望美的,她每一次说话,每一个动作,就像是在挖掘自己、探索自己、向自己的内心发出真诚的邀请一般,若果不是圣女的关系,她应该是一个温柔、敏感、端庄、秀丽、大气的女孩儿。
的确如此。
这些词,全部都是句心。
他走到了句心身边,两个人相视一笑,也许心照不宣,也许不是。
“其实,我一个生日都没有过过。”
嗯?
句心突然有些吃惊。
“怎么可能?难道,你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吗?”
“是的。我连自己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婆婆只是叫我七天,教我读书,其它的什么都没说。”
句心目不转睛地看着七天,她很同情他,同时也是在同情自己,孤儿的身份,让她与他有了共通的情感。
他低下了头,在感慨着什么。生命?际遇?时间?或是其他。
句心离七天靠得更近了,她不停抚弄着手指,两个眼睛转来转去的。
很可爱。很美。
终于,她从腹间取出那块金色的长命锁,直直地递到七天眼前。
“不如,你就把今天当作自己的生日。这个,送给你做生日礼物。”
七天很受感动,同时也很吃惊。
“这不是你……”
“我说送给你做生日礼物!”
她突然说得很大声,打断了七天的话,又抓起他的手,重重地放好。
“仅仅只是个生日礼物,又不能证明什么,顾忌那么多干嘛。”
说完,句心走下了树顶,坐在了一根粗壮的树枝上。
现在,那婚约的信物,又再一次回到了七天身边。尽管她不承认婚约。
长命锁的确不是用来证明什么的,而是用来什么什么什么的。
这种根本说不清的如废话一般的说辞,才是最好的推测和答案。
七天收好了长命锁,眼中澄澈,心中清明,坐到了句心身边。两个人靠得很近,保持着天然的距离。
他们的心情,也许只有这高大的娥英树,只有这浩瀚的星空,才能窥得见一丝半毫吧。
不说话。
最好不说。
我知道。
我也知道。
很久。很久。
很久很久。
……
……
(写完这种,我真的累瘫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年前,我把学校所有的青藤都拔了,只为了给心爱的女孩儿做一个花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