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时迁挡在杨拓身前,一杆长枪贯穿了他的胳膊插在地上,时迁惨叫一声晕死过去。
周围的土兵被吓得都转过头去。
“噗哧——!”又一声,第二杆长枪贯穿了朱贵肩膀,却是朱贵拼死扑到二人身前。
有的土兵甚至吓得啼哭起来,大宋厢军之战力可见何等的不堪。
秦寿生恼羞成怒,疯狂的嘶喊:“都给我死!”
凌空一跃,使出了十三路夺命腿的绝学——力劈华山,这一脚,先是高高跃起,向上扬腿,然后利用重力加速度以及本身的脚力下劈,再加上愤怒一击的加成,便是你金钟罩铁布衫也得功散身死,这绝对是以力取胜,可破一切防御,死的都是内伤,内脏被踏作一团糨糊。
“啊——!”众土兵吓得魂不附体,连西门庆都睁大了双眼,这该是多么强大的一击,弄不好三人立时化作肉泥。
砰——!
呃——!
一根熟铜棍从远处呼啸而至,似一柄战斧狠狠的砍在秦寿生的背心,只见他空中喷一口鲜血,身体立时失去平衡。
众人料想的情况没有发生,却看到铁面判官一个倒栽葱跌落下来。
杨拓大叫:“悟空救我!”
众军还未回过神来,一条八尺有余的好汉闪电般飞身而至,不待他人落地,一个炮拳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击在铁面判官的腰眼之上。
咔嚓——!
姓秦的便如沙包一般飞出数丈,浑身抽搐的倒在地上,嘴里还噗噗的冒着血。
这好汉正是武松武二郎。
只见他转身抱起大郎,用手一摸颈脉,忿怒的嘶吼道:“哥哥,我竟来晚了么?”
好一个武松,如天神下凡,似杀神降世,捡起一头带血的熟铜棍,狂风暴雨般朝着一众土兵抡去。
众土兵胆怯,丢下刀枪转身便跑,跑得慢的,登时骨断筋折,倒在地上哀嚎求饶。
汪汪——!不知何时那倭狗竟也带着几条野狗赶了过来,朝着土兵狂吠撕咬,土兵们跑得更加飞快。
杨拓心想,尼玛我以为你当了狗大王,还知道回来啊,刚才死哪去了!
嘴里却大喊:“先杀西门庆,那个戴绿帽的!”竭力的推开压着的二人,拔出长枪,不顾溅的浑身是血,变出苹果赶紧喂食,时迁吃了个呻吟着起身,朱贵却嘴巴禁闭,无法喂食。
杨拓又变出生命恢复药水,拔出塞子倒入口中。
须臾,朱贵叫道:“我不是死了么?”
杨拓又赶紧跑到大郎身边,一连喂了两瓶药水,待大郎转醒,又塞了个苹果到他嘴里,急切的说:“赶紧吃,吃了就好了!你家二哥救你来了!”
却见大郎好似打了鸡血,一骨碌坐了起来,哭泣到:“冤枉啊——!兄弟给我报仇!”
几人逐渐恢复,却见那武松疯魔一般,已将西门庆打的血肉模糊,眼见是活不成了。
这时,公孙胜终于跑了过来,急切的说:“人已救出,走为上计!”
大郎叫了武松过来,武松傻脸的看着起死回生的哥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公孙胜道:“此乃我二仙山仙术,有起死回生之效,好汉不必忧心,大郎不时便恢复如初。”
朱贵牵马过来,杨拓问:“二哥可会骑马?”
武松道:“尚可。”
杨拓变出个蛋,出来一匹黑马,照旧一番驯服、安上马具,给了武松道:“此乃天马,名曰:凯迪拉克,日行千里,一会我等直接闯关出城,不可停留,到渡口有人接应。”
简单一番收拾后,杨拓骑了保时捷,时迁骑了迈巴赫,公孙胜骑了兰博基尼,朱贵骑了奥巴马,武松和大郎骑了凯迪拉克,扬鞭策马奔城门而去。
将近城门,几个土兵慌手慌脚的便要关门,杨拓变出弓箭,朱贵有样学样,二人瞄也不瞄的乱箭射去。
几个土兵屁股中箭,哀嚎着作鸟兽散。
那倭狗留恋的回望着,终于亦步亦趋的跟着马队而去,这畜生舍不得交往的几只母狗。
俗话说,鱼入大海,龙出生天。
冲出了城门,几人更是快马加鞭的直奔码头而去。
莫说没有追兵,即使有,也追不上。
跑了一会,几个人已经完全满血复活,大郎也恢复了大半。
武松骑术一般,也不喜骑马,现在既然安全了,总要表示一下。
只见他放慢了速度,几个人明白,便慢慢的停了下来。
武松啪的一抬腿便直落地上,只见他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武松多谢诸位舍命救我哥哥,此恩重如泰山,武松粉身碎骨亦难以报答。敢问各位尊姓大名?”
杨拓爬下马,抬手便扶武松起来,谁料竟然没有扶动。
杨拓佯怒道:“你这是何意?我等救大郎,并非为你,亦为自己。若非大郎,我等不知何时方能查明真相,枉受那冤屈。岂能眼见这悲剧就在眼前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