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
清晨,公鸡山上的公鸡,开始以特有的方式打鸣,远处的小山庄融合在一片特有的祥和中,到处都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啊啊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尖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小山庄,清晨早起的人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朦朦胧胧地看着山腰上的村支部,一阵诧异,这是怎么了?
不过,村民们也没太在意,没过多久,就忙着各自的事,哎,清晨的村庄事情多啊。
“别叫了!”
刘辰翻了身,咂吧咂吧嘴,又接着熟睡,昨晚白酒喝得太多,有都是烈性的,难免上头,早晨正是发作的时候,这会儿就是地震了也叫不醒他。
“哦!”
和柳听话的点点头,随手用小手捂上了嘴巴,她就是那么听话,虽然发现此时自己的情况有些不妙,甚至很尴尬,但只要刘辰一发话,她立马照办。
再次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这是村支部会议室隔壁的书房,被刘辰改装成卧室的那间房。
然后又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褶皱外,其他完好无损,也就说明自己昨晚没被那啥。
想到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绪,弥漫上心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渴望发生点什么,还是无所谓。
反正当真正看到自己身上衣服都在的时候,隐隐有些失落。
哎,昨晚是多好的一个机会。
既然没发生,就没发生吧,以后反正还有机会,既然昨晚能爬上这张床,以后就能骑上那个人。
没过多久,小丫头就想开了,欢欣雀跃地跳起来,蹦蹦跳跳地去洗脸刷牙。
牙刷,香皂她随身带的都有,至于说毛巾什么的,就用刘辰的,昨晚两人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
这种间接的肌肤之亲,和柳不在乎。
做完这些琐碎的事,和柳哼着小曲,跑到厨房给刘辰做起来爱心早餐。
没多大一会儿,村支部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是谁啊?这么早?”
和柳嘟囔了一句,怕有人找刘辰有急事,没多想就拉开了门闩。
门外赫然站着的是樊敏。
一看见和柳,樊敏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两眼,见她脸蛋红扑扑的,站着摇摇晃晃,心头一阵明了,这是初为人妇的标志啊。
“大妹子,昨晚睡的怎么样?”樊敏话里有话的问道。
和柳不明所以,老实答道:“挺好的啊,一觉睡到天亮。”
樊敏一听这话,越发确定心中的猜测,心头更加明亮,眼睛发光道:“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竟然转身走向门外。
“哎,樊大姐,你还说完,你来干嘛呢?”
和柳在后边喊了一句,她很奇怪,难道这人早晨来,就是问她有没有睡好的?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和柳跑到厨房,又埋头烧起火来。
其实,樊敏完全误会和柳了,她之所以大清早脸蛋红润,是因为昨晚的酒意还没下去的缘故。
至于说身子摇晃,也是因为酒意未消,再加上早晨还没吃饭,小丫头缺葡萄糖啊。
……
正烧着水呢,不大一会儿功夫,门外又响起一阵敲门声。
和柳好看的眉毛皱了皱,起身前去开门。
开门一看,竟然是田本。
和柳疑惑了,这大清早的,一个二个,不禁有些奇怪,直接问道:“你有啥事吗?”
“哦,哦……”
田本脸红了一下,支支吾吾了半天,咬了咬牙,道:“我是来看看,你这还缺点而啥不?”
“不缺什么啊。”和柳疑惑地看着田本,老实回答道。
“不缺,”田本拉着长腔,沉吟着,忽然顿了顿,面色一变,诡异问道:“那,那你昨晚睡得好不好。”
和柳心里一阵热浪翻腾,心想怎么今晚都是这个问题,不过她还是老实答道:“睡得很好啊,一觉到天亮,怎么了?”
“没,没怎么,”田本罕见的结巴道,说着,一边还垫脚看向书房方向,似乎那里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有事?”
和柳不高兴了,这村里人都是有毛病,还是怎么的?
“哦,没,没事。”
眼见着和柳想变脸,田本讪讪地笑了笑,挠了挠头,遗憾地走出了村支部,直到出门前的那一霎那,他的一双眼睛,还在瞅着书房。
“有病!”
和柳皱眉,小声嘟囔了一句,很是不高兴的关上了门,一大早被两个莫名其妙的访客,打扰了雅兴。
不过想着刘辰早起还需要吃饭,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老实走进厨房,继续烧水做饭。
和柳虽然不想理会,可是没过十分钟,门外又响起了魔咒般的敲门声。
“砰砰砰!”
“来了!”
和柳连想都没想,提着烧火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