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开车,否则有你好看的。”
刘铁声说完这话威胁的话后,老钱却没任何反应,这让他不禁感到诧异,暗道:“难道还有不怕死的?”
索性将扳手架在司机的脖子上,刘铁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紧张地道:“你…是哑巴吗?我给你说话呢。”
老钱先是感到肩膀有些沉重,好像压下什么重东西一样,正当他准备伸出一只手扒拉开的时候,忽然感觉另一只肩膀上有人在拍他。
老钱向左微微扭头,好家伙,一个扳手,向右微微扭头,一张…陌生的人脸。
“你是怎么上来的?你想干什么?”
老钱有些迷糊,慌忙朝后面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他发现许大龙躺在车厢的地上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而和柳瞪着两个大眼珠子愤怒的看着他。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你呢?好好开你的车,看前面。”刘铁生用扳手点点老钱的肩膀,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说什么?”
问完之后,老钱有些恍然大悟,他耳朵上还塞着厚实的棉花套子,外面的动静严严实实地被隔绝了,于是他拿掉棉花套子,就听见刘铁生趴在他耳边大声嚷嚷道:“好好开车,看着前面的路,否则就一尸四命。”
“哦,不对,是一车四命。”刘铁生像个逗逼似,自言自语。
很快接受了现实,老钱默默地点头,在心里琢磨着逃跑的法子。
又吩咐和柳用后面工具箱内的绳子,将许大龙五花大绑在车内的栏杆上,刘铁生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高兴地嘀咕道:“这会该有民族大团结吃了吧。”
……
“你说什么?和柳被人欺负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辰忽然感觉脑袋深处“轰隆”一声炸开了锅,他一把拽过田本,一双虎目喷涌着火花,愤怒地咆哮道:“快告诉我,和柳怎么了?和柳到底怎么了?是谁欺负她了?”
“咳咳,和…和小姐没事,你快放开我。”
先是呼吸不畅,后是脑袋缺氧,这就是被人勒着脖子的真实感受,田本挣扎着撬开刘辰勒着他脖子的手,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冲刘辰怒吼道:“你疯了,你想勒死我啊。”
“不好意思,本哥,你告诉我,和柳到底怎么了?”
刘辰挠挠脑袋,尴尬地笑了笑,主要是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让他毫无准备,下意识想要问清楚,情急之下,动作粗鲁了些。
“和小姐没事了,对他使坏的两个歹徒,被刘铁生带了回来,现在人就绑在村口的大柳树上,我过来通知你一声。”
田本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脖子,狠狠地白了刘辰一眼,嘴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那和柳现在人在哪儿?”刘辰急不可待的拽着田本问道,不过这次他长记性了,没扯衣服,而是拽住了对方的胳膊。
“我来给你报信的时候,和小姐还在村口,我想现在也应该在村口吧。”见刘辰真着急了,田本也不跟他计较,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那我现在去村口看看。”
一刻见不到和柳,没确定她安然无恙,刘辰悬着的心就放不下。
原本以为二世为人,又经过前世五年监狱岁月的蹉跎,后来又扑风捉影地听说和柳背叛他,给他带了绿帽子,一颗滚烫的心,早已冷却,可直到此时,当听到和柳被歹徒欺辱,险遭残害的消息时,刘辰才知道自己骨子里,内心深处,依然深深地爱着那个女人。
“真是个自大又多事的女人,早就告诉过她,不要单独乘坐公共汽车,不要遇事鲁莽,长成那样,天天又穿着性感妩媚,想不招惹人都难。”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刘辰急匆匆地走出村支部,奔向村口。
“哎,你的门不锁了。”
“不锁了,破家破户的值不了几个钱。”刘辰头也不回地道,两条腿像马达一样,哒哒地跨过台阶,跨过土地,奔向村口。
站在村支部门口的田本,望着刘辰飞奔的身影,突然裂开了嘴,道:“这小子,总算有点年轻人的样子。”
在中阳里,无论是在村委会,还是在全体村民中,田本和刘辰之间的关系是最亲密的,刘辰曾经从刘福贵镰刀下面救过田本的命,所以田本一直将刘辰视作自家兄弟,尤其是亲自参与了一系列刘辰策划的扳倒刘家兄弟的活动后,这种深深的情绪更加兹绕着田本。
后来的事实证明,选择刘辰当村支书是正确的,他不但能带领村民发家致富,而且能够将外界资源引入中阳里。
折腾是能折腾了点,一个小小的村支书,你不蹲到庄稼地里研究如何增产增收,却生生跑到了万里之外的美国,说什么要邀请美国和世界的华商。把以前村里举办过很多次,在田本看来没任何卵用的一个宗亲大会,硬是弄出了新的花样,不但请来了央视的记者,而且还鼓动全村拍微电影当宣传片。后来从美国回来后,更是“过份”,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