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里,但在刘家一呼百应的地位不复从前,如果没有刘辰的支持,只怕大家早把刘国昌兄弟几人做的孽,算到他的头上,光是死在古墓中的樊超等十家就够他喝一壶的。
正是因为清楚其中的缘故,出狱后,刘民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完成刘辰交待的每一件事,让原本对刘辰搭救刘民抱有怨言的田本,也不得不称赞他刘大书记做了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
刘民擦了一把眼泪,强忍住心中的酸意,道:“真……没想到,最理解我们的,竟然是一直以来被我们视为敌人的人。我哥被抓后,所有人对我们刘家都冷眼相待,他们都忘了刘家以前对他们的好,为中阳里带来的好处。前两天,我大嫂在医院里自杀了,那些曾经受过她恩惠的人,没有一个去看她。”
说到这,刘民双目赤红,手握拳头,重重地拍着桌子,嚎啕大哭,咆哮道:“我恨刘贤祖和刘国昌,当初拿到古墓里的钱财,为什么不悄悄走掉,非要牢记什么狗屁的祖宗遗训。中阳里老百姓买账吗?再过几年,谁还记得曾经为他们精心筹划的刘家兄弟?”
刘辰轻叹一口气,把大门关上,又回到会议室,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刘民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