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的那个小兄弟怎么没来?”
“他还有别的任务,在宾馆呆着。”韩天柱对胡成几次三番打断自己行乐,很是不满,语气有些火气。
胡成好像没有听出韩天柱的不满,接着问道:“对了,那个兄弟怎么称呼?几乎没有见他出过宾馆的大门。”
“他叫刘珍贵,总有……”忽然,韩天柱从女人身上爬起来,疑惑地望着胡成,若有所思,“胡秘书,你今天似乎有很多问题啊?”
胡成摆摆手,急忙解释道:“刘兄弟来了好几回,每次都独来独往,兄弟我想表示表示都没机会,所以难免有些好奇,多问了几句。”
韩天柱看着处于昏暗中的胡成,沉吟半晌,说道:“会有机会的。”
胡成识趣地闭上嘴,没有再问,闷着头喝酒。
玩了一会儿,韩天柱的火更大了,只得和胡成告辞,搂着怀中的女人转战别处。
关上包房内所有灯,赶走女人,黑暗中,胡成站在窗边看着韩天柱搂着女人上了汽车,自言自语道:“如此警觉就说明有情况,看来关区长猜的没错,那个叫刘珍贵的身份不一般,还得加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