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小子双目无光、神色惶恐。
丁胜被吓怕,黑子一松手,往地下缩,好像吃了软骨散,骨头被软化,说话也不利索,舌头在嘴里起了卷,“追……追……”
“丁少,别追了,我们……我们还没有活够。”
站在丁胜身后的一群小子嚷嚷道。
“是啊,是啊。”
人多半被吓破胆。
八哥、耳环哥、红毛三人身强力壮,在痞子之中算是前辈,没几下,栽在了尚天手里,丁胜找来的一群小子,看样子个个乳臭未干,是一些愣头青,会耍横不会打架的主,除了人多,还是人多,没有其他优势,追上去,一个个挨不了尚天一拳一脚。
“丁少,我觉得报复那小子需要从长计议。”黑子弱弱的嘀咕道,尚天的本事,算是见识,不敢再惹,说从长计议,为了给丁胜一个台阶下。
“知道,我说……追……追上去找死啊,走,回……回去。”丁胜是被吓丢了魂。
……
夕阳慢慢西下,西边红霞满天,不过,是些余辉,看起来有点悲凉,像是生命的终结,可就在此中,蕴含着新的生机。
南燕公园。
动次打次……
重金属的广场音乐,震动耳膜。
老大爷、老太太们开始出动,在广场上不知疲倦的开始跳着舞,有点扰人,年老的他们,除了自娱自乐,又能做点什么?只是需要规范。
繁华的深港市,因为他们,多了一番别样的风景。
公园周边,绿树成荫,长椅成群,坐在长椅上的人,或看报、或玩手机、或卿卿我我、亦或者包扎疗伤。
“这么长的口子,一点不痛吗?”郝欣咬着红唇,尚天右手心长约五公分的伤口,有些皮往外翻,看着心惊肉战。
尚天不当回事,因为只是皮外伤,未伤到筋骨,没有大碍,摸了摸头,挨了一木棍,毫发无伤。
让人惊奇与意外。
“要是痛,吼一声,别装坚强。”郝欣小心的为尚天处理着伤口,为了救她而受伤,照顾一下应该的,打算去医院检查一下,尚天死活不去,就在街边的药店买了消炎药水和绑带。
郝欣如此关心,尚天依然摆着冷俊不禁的一张脸,不吭不响,视而不见。
“你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脚一个人,一拳一堵墙,未免太厉害。”
尚天正为此迷糊,会打架不错,有力气不假,蛮力从何而来?自己摸不着头脑。
死了都能够重生,得到意外的能力,不足为奇。
“天生神力吗?我怎么没有听说,你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郝欣不像知识渊博的老师,像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天真、好奇、浪漫还有无知,不停的问着问题,不害怕了,也不觉得尚天是个异类,“什么时候有的这种能力?怎么发现的?你能熟练的掌握吗?”
郝欣的话很多,让人烦,尚天习惯了,知道如何应对,就是闭口不谈。
“能不能张嘴说说话,有你这么冷漠的人吗?”
“你问的问题,一个答不上来。”尚天目不转睛的盯着广场上的大爷大妈,坐在身边的美女老师,瞧都没有瞧一眼。
“你……不说算了。”郝欣白了尚天一眼,笑了,讥笑,“以为你成了哑巴,不会张嘴说话。”
处理好了伤口,郝欣开始用纱布替尚天包扎。
“你的问题那么多、废话不少,成哑巴的人应该是你。”
“还真嫌我话多?”
尚天沉默,算是默认。
“说的话,问的问题,还不是关心你,混小子一点不领情。”郝欣不爽道,眼中多了些许情意,或感激或感谢,可纱布胡乱给尚天缠在一起,“包好了。”
尚天试着握拳头,一看郝欣包的,整张脸变黑,手心有伤口,整只手被包了,不见手掌,也不见手指,像螃蟹被人五花大绑,动弹不得。
“包成这样……”
“对不起,我是一名老师,不是护士,能包就不错,包得不满意,自己拆开重新动手。”郝欣不温不火说道,长久以来,对尚天太好,轻易付出不会被重视,她是个有脾气的人,是时候停止不值得付出的关心。
听出了郝欣不悦,尚天视作耳旁风,吹过了就过了,慢悠悠的解开郝欣包好的纱布,握了握拳头,感觉不是很痛,扔掉了纱布。
“你……你解开,怎么还把它扔了?”绑扎没有用心,怎么说也是郝欣的劳动成果,混小子一点不珍惜。
“这点伤算什么,我都不在乎,你担心什么。”
男人对自己狠一点,小伤口怕啥,重生之前,出了学校,在社会上混,三天一次小架,五天一次群殴,受点伤家常便饭,尚天习以为常。
冷冷的咳嗽了一声,尚天观摩着四周,“记得不错,你家就在这附近是吗?不用我再送,没有其他的事,我就……”
“给我坐下。”
郝欣不高兴,身边的男同事瞧见,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