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你的伊妹儿。她总算钓着了金龟婿,是个海归。儿子都上小学了。”
“嗯。那挺好的。找我有事啊?”
“想问问你们学校办的暑期国际班的事。”
“干吗不去温哥华多伦多?那儿多方便。”
“说是考虑过的,一来太贵,二来怕孩子学坏。放在这儿,还能让你管着点儿。她现在贤妻良母着呢。”
雅琴凑近袁芳,压低了声音,“芳儿,你和吴彬还有没有联系?”
“嗯,这两年少了。他和他的一个学生结了婚,那女孩儿还行,在家待着,吴彬不让出去上班。这几年吴彬一直在忙着办EMBA班,发达了。别的我也不清楚,你去问别人吧。”
袁芳不愿多说,换了个话题:“你还记得芸儿吧,对,就是沈会计。她根本没去深圳,火车上一个跑单帮的湖北佬搭上了她,到了武汉,她拎着行李就跟人下了车,汉正街上当起了小老板娘。”
“什么?不可能吧!”
雅琴惊讶地说:“我记着沈芸心气儿高着呢。”
“什么不可能?孩子都生了仨了!跑单帮的那点儿钱,全交了超生罚款。”
雅琴望着忙碌中的杰克,“芳儿,你看他的背好像有点儿驼了,你们不打算赶紧再要一个孩子吗?”
袁芳摇摇头,“这几年他太辛苦了,赚的钱,一半缴了爱玛的抚养费。”
一阵沉默,雅琴拉住袁芳的手。“芳儿,我看你这辈子怎么尽还债了?在北京是供房贷,现在是供你的前任。”
袁芳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微风拂过,送来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