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真的嘛?”丞相似笑非笑问道,弗弼看了他一眼道:“自然是了。”
“那好吧,我们合作愉快!”
“哼!”弗弼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一跃离去。
丞相看着她的背影笑得愈发深邃起来,不自觉地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参见皇上!”众人齐齐跪下,向着高台上的行礼,心中无不是虔诚与膜拜。
“平身!”白翳脸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轻声道:“现在铧门要渐渐开始出现在世人的眼中了,淡隐了这么多年,终于,你们要见天日来了。”
“皇上万岁!皇上英明!”下面的人吼道,君笙站在他的一旁,也是微微笑着看着下面的人,没有言语。他是懂白翳的,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懂,所以,连着他的感情,他也比谁都明白,只是,当这一切浮出水面的时候,有些人真的可以接受吗?
“既然要出现,那么就要出现的漂亮,你们说呢?”白翳虽然是在问,语气却是不容置否。
“那是当然了!”下面有人回答道,“既然要出来面世,那就要让所有人更加深刻的记住‘铧门’,记住皇上!”
他一说话,其他人也开始跟着附和,白翳看士气高昂,效果达到了,就摆摆手示意他们停下来,问道:“君笙,依你之见,如何?”
“那是自然要轰动世人的,但是却不是现在。”君笙不紧不慢的说,“名声是要渐渐起来的,铧门不常出没于江湖,却被世人传唱,不是因为有多厉害,而是因为功德。想要被人永远的记住,要么让他爱,要么就是深入骨髓的恨。我们当然是选择前者。”
“铘派作恶多端,如今又在打起了朝廷的主意,他们是时候该倒下了。”君笙说的十分轻松,好像除去铘派就像是拔除一棵野草一样容易。
“铘派,自然是要除去的,只不过,现在我们还要做另外一件事。”白翳笑笑道。
“什么事?”弑风忽然不解,问道。
“当然是除内奸。”白翳看着弑风笑得诡异,轻声说道,“除内奸。”
“内奸是谁?”适逢还没有说完,就被白翳指挥上来的人控制住,弑风不解的看着白翳,道:“皇上,你这是?”
“除内奸啊。”白翳一跃至弑风面前,狠狠的一掌,把他打出几米远,弑风急了,连忙解释:“皇上,皇上,我不是内奸!皇上明察!”
“明察?”白翳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传来假情报,在我身边这么久,位的只是瓦解我铧门的吧!”
“皇......皇上,弑风......弑风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君笙抬起手,竟直直的把她吸了过来,准确无误的掐住他的脖子,厉声道:“不明白?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一甩手,狠狠的把他丢到一边,大声的‘说’出他的罪行,起初还有人不相信,纷纷到:“皇上,主子,请明察啊!弑风大人怎么会是这种人呢?!”
“你们难道还要给他辩解?”君笙气不打一处来,道,“偷偷私会丞相,几次送来假情报,导致婉妃身受重伤,暗中协助冥军入宫,这些,难道我会说假话?!”
“这......主子,会不会是弄错了?”
“呵呵!主子,弑风忠心与您这么多年,从没有二心,如今这些条例罪行,说的我自己都快相信了。”弑风捂住胸口,强制压制住那阵阵腥甜的翻涌,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么久,我在皇上身边呆了这么久,却还不及主子的一句不相信,不及主子的条条罪例!着实让兄弟寒心!”弑风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却没有人敢上前扶起他。
君笙扫视了众人一眼,道:“若是没有证据,我不会无端的伤自己人!”
“都退下!”
君笙看着白翳,不再理会,走了出去,过了半晌又倒了回来,多的只是手里的那一瓶药,边靠近弑风一边说道:“做戏手怎么也下这么重?!”
“别动!”白翳道,“把药收起来!”
“你干嘛?你这样子做,多伤人心你知道吗?”君笙皱着眉头看着他说道,“难不成,他还能真的是内奸不成?!”
“就算以前不是,现在就是了!”走过去,一把夺过君笙手里的药瓶,喊道:“来人!关进地牢!”
“皇上!”君笙还没有来得及制止,弑风就被带走了。白翳也一声不吭的回到高台,把药瓶放在桌子上,轻声道:“等等你就知道了。”
“等等?等什么?”君笙嗤笑一声道。
“真正的内奸,是弑风身边的那个人。”白翳见君笙执拗,也不再隐瞒说道。
“可是之前不是说是......”还没有等君笙说完,白翳就打断说道:“你忘记了是谁在查案了吗?”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其实说来只是意外......\"白翳会想起那日的场景,道:“那日我跟水烟阁去惠妃宫里的路上,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我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