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要面临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下的这个赌注,他会不会让自己输......
“参见王爷。”
“起来。”声音冷冷的,不带丝毫感情,慕曲心一沉,自己都不用说了,他应该都知道了吧。刚刚要应声起来,却被一股气流拂至一旁,撞在墙上。
高台上的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她,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动手伤你吗?”
“不知。”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丝,回答道。
又是一道灵力把她高高举起然后狠狠的摔下,桤年又问到:“知道了吗?”
“不知!”
“你跟我还倔强什么呢?”桤年极速挪到慕曲的面前,缓缓蹲下,伸手捏起她的下巴,说到:“你跟我倔强什么呢?你当真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站起来,用力的丢到一边,慕曲咬着牙承受着一切,不哼一声,努力的压下胸腔里的甜味,依旧高傲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你还手呀。”桤年看着她,说到。
“我不会还手。”
“为何?”桤年歪着脑袋看着她问道,“你不是最讨厌我护着她吗?”
“我是最讨厌你护着她,那是因为我爱你!”慕曲瞪着他说到。
“可是我不想让你碰她呢?”
“桤年,不要逼我......”
“我怎么就逼你了?”桤年冷笑,迅速移动回到了高台之上,看着他,眼里全是冷傲。
“不要让我恨你。”慕曲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不要让我恨你......我不想恨你。”
“你尽管恨我就是,但是不要动她。”桤年不再看她,“否则,我会让你恨我的机会都没有。”
“过几天我会出远门,暗中会有人替我监视你,你动了她一丝一毫,我回来,便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是忠告还是警告?”
“自然是警告。”说完,化作一道光消失。
慕曲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愣了半晌才缓缓蹲下来捂着脸。
天都快黑了,沐倾依旧没有找到烟锦,寻遍了宫里她会去的每个角落,却始终不见一丝一毫人影。无奈又再次回到了合欢殿,静下心来,探知四周,依旧没有发现烟锦的踪迹。
毕竟烟锦是神兽,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探知出来,而且很明显,她是故意不让自己找到她所在。
回到大殿的门口,蹲下细细查看,却已经看不到那一滴血迹了,她这是诚心不想让自己找到她啊!沐倾忽然有些恼怒,挥袖离去。
烟锦离了合欢殿就直接跟去了刑司部,她不知道白翳要做什么,却能够明白慕曲要做什么。这一切,明明不是她做的,所有的证据的矛头却单单指向她,不为别人,大概是嫉妒吧。
烟锦到了刑司部,习惯的隐去了自己的身形,不敢让别人再发现了,所以高度的集中了注意力,入门先是公堂,右侧一直直走,就有一个黑漆漆的门,虚掩着,把耳朵贴在上面,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里面的人的对话。
白翳和君笙已经不在了,只有两名男子,坐在案前,其中一人问道:“事发当天你在哪里?”
“我在满月酒那里。”
“跟你在一起的还有谁?”
“我家娘娘在永宁宫,被惠妃叫了过来帮忙,所以一直跟着惠妃娘娘。”良宸回答着。
“那个香包你确定是你做的那个吗?”
“确定......我确定,那就是狐狸头里的香包。”良宸回答,但是那两人为了确认,还命人呈上了香包,给良宸仔细辨认。
良宸看了一眼,说到:“他就是我做得那个香包没有错,你们若是不信,尽管去婉妃娘娘那里找到那件裘衣,看看肩头的狐狸和里面的香包还在不在即可。”
“你去看看?”两人商量了许久,其中一人离开,另一个着深蓝色衣袍的男子看着良宸露出了一抹怪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