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良宸拉起地上的宫女,快速离去。
烟锦气的直想骂人,无奈不能这么做,就只得用力啃手里的点心泄气,愤愤说到:“本宫从不做亏心事!清者自清!那些乱嚼本宫舌根的人,等我逮到你们,非割了你们的舌头!“
“大清早的,婉仪何必动怒?”循声望去,是白翳。烟锦赶紧请安,白翳笑笑说:“起来吧。”
“皇上。”烟锦叫道,“他们......”
“没事没事,你刚刚也说了,清者自清,何须担心?”没有灯烟锦说完,白翳就打断她说到:“朕已命人前去调查了。你有没有罪,朕自会还你清白。”
“婉仪。”君笙从屋顶飞跃而下,看着她说到,“你没事吧?”
“本宫怎么会有事?你别想太多了。”烟锦没有像往常那般嘻笑了,反而是一张扑克脸。
“你不用去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的,这宫里的人,本就是闲的没事,老爱那别人的事乱嚼然后夸大其词。”
“好了,你可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知道。我是喜欢桤年,但并不代表我会背叛皇上。”
“背叛?呵呵……婉仪,你知道的,我并不希望你留下来,否则我也不会留下桤年只为见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君笙将头伸到烟锦面前,一脸正经的说到。
“那又怎样?如今,我是没有退路的,我不会让桤年夺得皇位,我更不会离开皇上。我这么做有我的想法,你不要再阻拦我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桤年带走我,我只希望你不再让我离开就好了。”烟锦推开他,站到一边说到。却被君笙一把抓住手腕,君笙看着喊到:“你不属于这里!”
“什么?”烟锦疑惑的看着他,闻到,“什么不属于这里?你什么意思?”
“算了,你不听我也没有办法。”松开她的手,君笙又若无其事的走到池塘边开始喂起鱼来。
“我发现有点看不懂你了。”烟锦看着君笙许久,缓缓的说道。
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难理解,君笙要白翳稳住江山,而桤年想要的是烟锦,那么在君笙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桤年带着烟锦离开,一来可以替白翳稳住江山,二来可以让烟锦远离皇室是非。
可是,心里却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呼喊让烟锦留下来。君笙知道,那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什么,他能做的,就只有让烟锦离开这里免受伤害,他没有那么强大,强大到可以保护别人。
自出生以来,他就是一个人,直到遇到灵狐,遇见白翳,仿佛事情就有了眉目。他快速的闪进自己的屋内,没有被别人察觉,看到床榻上昏迷的自己。自己离开太久了,神游于外,怕是回去之后就很难恢复了。苦笑之后,回到床上躺下。
“良宸。”烟锦唤到。
“婉仪。”良宸从门外进来,问道,“怎么了?有何吩咐?”
“主子醒了?”
“没有啊,主子一直没有醒来,昨晚好像情况还更严重了点。”良辰回答道,“昨夜听环儿说,主子还发烧了,浑身滚烫。”
“嗯,我去看看他。”
进门,就是一股浓郁的中药气味,烟锦皱着眉头,用手在鼻尖扇了几下,便走了进去。床上的人鬓角已经渗出颗颗汗珠。伸手探他的脉搏,却发现经脉紊乱。烟锦大惊,斥退下人,忍不住大骂:你不要命了,为了赶我走,不让我留在宫中,竟值得你如此吗?!
将君笙扶起盘腿而坐,再次尝试将体内灵力传输给他。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的阻力了,反而很轻松的,烟锦的灵力就渡给了君笙。烟锦不免感到好奇,君笙体内的那一道屏障是他自己设的,除非他自己愿意打开,否则应该没有人可以打开才对。
思索片刻,烟锦依旧没有放松手中的事,一咬牙,将体内的灵气渡了四层,最终忍不住胸口一沉,一股血腥味涌上舌尖,却被她硬生生的忍回去。
烟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松手将君笙平躺在床上,又给他盖好被子,转身还是忍不住将胸口的腥味吐出。看着地上发黑的血迹,烟锦抬手拂去,血迹便消失了。烟锦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呼吸平静一点,却耐无法控制身体不停的颤抖。大概是上次所受的重创还没好,只好就地坐下运气,试了好几次,却始终无法在丹田处凝气。
不由得有点心慌了,无法凝气?!不可能!烟锦咬了咬嘴唇,使自己的嘴唇看起来不是青白的,起身,推门。
“婉仪。”良宸看到烟锦立马上去扶住她。
“回房间,谁都不要打扰我。”良宸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吩咐其他人照顾好君笙之后,便离去了。
“婉仪,你怎么会……”良宸看着面色惨白的烟锦,不禁担忧起来。
“我没事,去给我拿一些山楂,泡成茶,准备玫瑰,最好是红玫瑰,不要新鲜的,放在屋子内。”
“婉仪,你这是……?”
烟锦看了他一眼,虚弱的说:“这些都是有助于调气息的。”
“是,婉仪。你先休息,我这就去准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