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我总感觉她那双眼睛,我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似的,真有那么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尽管她是个贵妇人,可我还是觉得她有一种无比亲切的感觉,或者说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是那么亲切,除了亲切,她的眼神似乎还带着一种隐忍的热烈,似乎还有些许的悲伤。
从傍晚到夜里,那贵妇人的脸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似乎我的人生跟她曾有过某种密切的关联。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或许是我想多了吧?女人到了一定岁数都或多或少有一些慈悲,她们的表情和眼神或多或少都带着些亲切与宽容的情怀。这贵妇人不过是跟我同住一小区,她不过是见我趴在露台的围栏上看着远处看得出神,所以才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才仰头看我。
或许她还真以为我要跳楼也说不定。
但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我先后两次来乌市都能撞见她?这个世界就这么小么?所以说这是巧合,那这的确算是一种极度的巧合了!
难道我和她是有缘人?
夜里躺在铺上,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个贵妇人的脸庞,可我还是觉得哪里解释不通,或者哪里被牵扯住了,就这样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还不到七点,我的生物钟还是在滨海市时的生物钟。
早上七点起铺,在滨海市的话都显得有些晚了,但在乌市却是太早啦!
齐金涛告诉我,公司早上是九点钟才上班,冬季的话要还晚一些,会到九点半才会去上班。
这个情况是这样的,据说乌市是国内离太阳最远的地方,所以太阳要比内地迟两个小时才出来,当然也会迟两个小时才下山。
或许这就是乌市作息时间的根据吧?在乌市工作早上起铺或者上班都要比内地延迟两个小时,自然也会延迟两个小时下班或者就寝!
我知道我的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应该过一段时间才好吧!另一个反应就是,我总感觉鼻粘膜不舒服,这是因为边疆气候干燥的缘故!我在想应该不至于会干燥到让我流鼻血吧?
我第一次来乌市时虽然也总是感觉鼻粘膜不舒服,但没有流过鼻血!当然还会有一点水土不服的问题。
我已经睡不着了,起身走到卧室与露台连接处,拉开了落地玻璃门,走到露台上。
这个城市还处在睡眠中。
对面楼层里只有稀稀疏疏的几家住户的窗户里透出灯光,我想在这做城市,他们应该算是早起的人们了吧?
我吸着烟,鸟瞰着薄雾中的这座边疆的城市。
我的感觉非常奇怪,我对于我出现在这里,感觉非常奇怪,似乎我昨晚还在滨海市,一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身在乌市似的。
我今天早上会按时去公司上班。来之安之,我心想。
搭巴士车向公司驶去。
乌市街头有很多古色古香的观光巴士驶过街头,有人叫“流动木屋”,是这座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车身印制着少数民族的传统花纹,车厢内淡色的木椅、木窗、木地板,让乘客的视觉上会产生很舒适的感觉。
很快就到了阿波罗地产,上到十层,今天前台值班的竟然又是那位叫小程的有着一对漂亮眼睛的乌市美女。
我友好地向她打了招呼,她也给我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心情不错地走向公司,我想我应该尽快熟悉下业务。
我来乌市的另一个打算,就是更多地了解房地产,这对以后“天地”广告的发展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地产行业是如今风起云涌的行业,不做地产广告的广告公司,会失去很大一部分发展空间。
而我正是缺乏这方面的东西,虽然我并不怀疑我有这方面的策划能力,这个信心来自于“环美”地产,我用两份策划案赢得了那个合同,这是事实。
我想在这领域培养一下自己的能力,同时积累更多的经验,以备后用。
我在廊道里撞见了齐金涛。
我们互相像个熟人一样打了招呼,他跟进了我的办公室。
“小顾,其实你可以休息几天再上班的,你的脸色告诉我,你的生物钟还在调整之中。”齐金涛笑看着我道。
我笑笑道:“老齐,虽然我的生物钟还在调整当中,但我的精神状态非常好,我想我能迎接各种挑战了,呵呵呵。”
“不急,不急,”齐金涛朝我摆摆手道,“你先熟悉下环境,上午我有个会议,会后我会带你各处转转,公司总经和公司各个部门的负责任都很想见见您!”
我看着他笑笑道:“应该我主动去见他们的。”
“小顾,你别那么见外,”老齐看着我道,“谁见谁都一样,何必讲那么多规矩呢是不是?”
规矩?必要的规矩还是要的,无规矩不成方圆嘛。我讨厌的是形式主义,规矩在原地程度上也是一种形式,但规矩是一种约束自我的纪律一样的东西,它能发挥作用。形式则不同,形式就是形式,算是一种表演性质的毫无内涵的东西。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