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笑道:“还拉钩?”
“必须的!”夕儿笑说。
我道:“拉钩就拉钩!好久没拉我老婆的小手了!哈哈哈!”
说着我伸手勾住了夕儿的小手指,俩人拉了勾。
我看着她道:“是什么礼物?搞得这么神秘!”
“晚点你就会知道了!”夕儿朝我挤挤眼睛笑说,“现在还不到拆礼物的时间呢!”
我耸耸肩笑看着她道:“好吧!一切听老婆大人的!不过呢,亲爱的,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阳阳,今天生日的人可是你呢,”夕儿转脸看着我笑说,“哪有寿星给别人送礼物的。”
我看着她笑道:“这份礼物例外!这是一份很特别的礼物!我需要更多人来见证我将送给你的这份特别的礼物!”
“是什么?”夕儿看着我笑说。
我看着她笑笑道:“现在还不到拆礼物的时间!所以,只能晚上再揭晓!”
是的!我要向夕儿正式求婚了!
“朝朝暮暮”依然健康活泼,见我来了,瞪着它们的红眼睛看着我,仿佛是认出我来了似的。
夕儿得意地告诉我,在她的耐心指教下,“朝朝暮暮”已经完全被驯服了。她说这话时的得意口吻,好像在告诉我她驯服了两匹烈马似的。
夕儿开心地说现在“朝朝暮暮”可以不必老把它们关在笼子里,晚上夕儿把它们搁在一只牛皮纸箱子里,就当它们的睡铺了。
白天就把它们放出来,任它们在草坪上自由自在地玩耍,不必担心它们会趁机跑了,它们再也不会跑了。其实人和动物一样。人不过是高级的动物罢了。都会对一种环境对一些人产生依赖感,只是动物不会表达而已。
今天是工作日,曦儿不在玫瑰庄园,在公司里上班。
曦儿不在比较好,我现在很害怕单独跟她相处,因为那一晚她溜进我睡房的事情,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我害怕夕儿会知道那事儿。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没有什么比男友身体的背叛更不可饶恕的了。
夕儿懂得宽容没错,但她的宽容不是无限制的。任何一个人的宽容都不是无限制的,包括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宰相!
我只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一晚的记忆也随之流逝,逐渐淡化。
有些事情我们终究是无能为力,我们能怎么办呢?我们只能听从时间安排,让时间去解决它们。
林啸天也不在玫瑰庄园,他人在三亚。
玫瑰庄园的桃花都已经结了红色的花朵,在春天的光影里藏着娇红的脸,准备在某个晨曦到来之前,含苞绽放!
现在已过了初春,进了仲春,似乎人间万物都在含苞待放似的。
牵着夕儿的手,漫步在小树林里,小径边上的草绿油油的,柳枝头也吐露出嫩芽。这样的时节里,我相信闭上眼睛,就能听见草木在抽枝发芽,慢慢换上绚烂的新装。
牵着爱人的手,漫步在这美好的时光里,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景致呢?
下午四点以后,我驾那辆白色宝马车载着夕儿去了公司附近的那家四星级大酒店。
这间包厢足够大,可以容纳二十好几个人,应该够了。
今天我没有请别的人,就认识的朋友,还有“天地”广告公司的人。
我和夕儿走进那间预订的超级大包厢时,郝建、谢鹏、邢敏等一些我们公司的人都已经来了。
曦儿和顾彤也已经到了,想必她们是一起从公司来的吧?
大家正坐着喝茶,嗑着西瓜子,听郝建在那里眉飞色舞地吹牛b。
曦儿正双手托腮,目光定定地看着前方的某个物体,像是在听郝建吹牛,又好像不是。
“话说,唐朝天宝年间,由于唐玄宗迷恋女色,朝廷政治**,民心不稳,早怀称帝野心的边防节度使安禄山,乘机在范阳发动叛乱……假杨贵妃冤死马嵬坡,而真正的杨贵妃离开皇上以后,按照当时的局势,不宜向西,只能向东。经过一段时间的跋山涉水,来到一重峰迭岭、苍林翠竹、山清水秀、人烟稀少的人间仙境。杨贵妃被这里的绝妙风景迷醉了,决心在此安家落户,养老终身。这个地方就是现在汉寿县丰家铺乡境内的鹿溪……”
郝建坐在最中间,挥舞着双臂,唾沫横飞地在讲“安史之乱”呢!
仔细一听,原来他讲的是野史!
我走过去,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拍,笑着挤兑他道:“你就只会讲几段野史!”
“你懂什么?”郝建被我打断,极为不悦,瞟我一眼道,“野史比正史更真实,这就好像小道消息比新闻报道要真实一个道理!”
说着郝建不再管我,随口吟出白居易的长诗《长恨歌》里的句子。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念完诗,郝建看着众人叹道:“啊!多么感人的爱情啊!在我心目中,李隆基和杨玉环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