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这些客套话,否则下次有事别找我了。复制网址访问 ”薛飞在手机那头笑道。
我笑笑道:“好的。那我就随意一点了。”
“对嘛!朋友之间如果还那么多客套话,像话吗?”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笑道:“真不像话!下次我自罚三杯!”
“这才像话!”薛飞笑道。
我笑道:“下步为例!下步为例!”
“唉!这两天忙着林夕儿的事情,我都快被林家老头骂死了!”薛飞在手机那头抱怨道。
我笑笑道:“夕儿已经回家了。现在差不多应该刚好到‘玫瑰庄园’!”
“回‘玫瑰庄园’?林夕儿不是住在‘西西里庄园’么?”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一愣道:“西西里庄园?你说的是曦儿?丽人服饰的老总?”
“对啊!你以为我说的是她姐?”薛飞道。
我更愣了,我道:“曦儿怎么了?你刚才说你为她的事儿被林家老头子骂?”
“不是吧?你还不知道?”薛飞在手机那头有些疑惑地道。
我身体绷直了,急声道:“曦儿……出什么事了吗?”
“她前两天收到一封匿名恐吓信,信上扬言说她要倒霉了!要毁她容,要强暴她!”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惊道:“怎么会这样?”
一听薛飞这话,我整个人都懵了!
“林家老头子让我立马查出恐吓信的来源!必须要把写恐吓信的人给揪出来!可这事儿哪有那么快就能查出来,这不等于大海捞针嘛!我这两天就为这事儿忙得焦头烂额的!”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呆愣着,摸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吸了起来!
“你没事吧?顾阳!”薛飞道。
我道:“没事……会不会是有人在恶作剧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林啸天在滨海市财大势大,哪个不要命的傻帽敢对付他闺女?”薛飞道。
我道:“恐吓信上没说为什么要那么对曦儿么?”
“没有!如果写恐吓信的人不是在搞恶作剧,而是真要付诸行动,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其一那人跟林家或者跟林曦儿有仇!其二就是那个人精神不正常!如果第一种可能性成立的话,那么这种仇还不是一般的仇恨!”薛飞分析道。
我道:“可曦儿没有结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呀?虽然她平素有点野蛮,有点不讲理,可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因为这个就跟她结下深仇大恨了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在怀疑写恐吓信的那个人精神是不是有问题?在滨海市林曦儿是个明星似的人物,街上的广告牌上有她迷人的笑脸,电视里也能经常看到她曼妙的身姿,我在猜林曦儿会不会被哪个心理变态的人盯上了!”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喷出一口烟雾道:“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很明显写那封恐吓信的人反侦察意识很强,我们通过多种渠道想把他找出来,结果每条渠道都走不通!现在我们一时也束手无策了,只能守株待兔了!只有等那个人再度行动时,我们才有抓住他的机会!”薛飞道。
我急声道:“可是,那样一来,不就是把曦儿暴露在危险之中了吗?曦儿在明,坏人在暗,防不胜防,谁知道那个混蛋什么时候会突然袭击曦儿?”
“你说得对!所以我们已经派出便衣警在暗中保护当事人!”薛飞道。
我道:“那封恐吓信是怎么到曦儿手里的?”
“问得好!按常规,警察也都会从这一点着手调查!但是,我刚才也说了,那个人反侦察意识非常强!他并不打算给警察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那封恐吓信是在林曦儿下班走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收到的,是一个八岁的小男孩亲手交给她的!那小男孩说是一个陌生男子让他转交的!后来我们调看了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录像,而且找到了那个八岁小男孩。可以确定那小男孩跟写恐吓信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收了十元钱‘贿赂’,才去帮那个陌生男子转交这封信的!”薛飞道。
我道:“那小男孩有没有记住让他转交信件的男子的模样!”
“我们问了,但是小男孩只有八岁,他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黑鸭子’的身形和面貌特征!”薛飞道。
我愣道:“‘黑鸭子’?”
“对!是叫‘黑鸭子’,恐吓信的末尾署的就是这个名字!”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我道:“看来‘,这个叫黑鸭子’的人不像是精神病患者!”
“也不见得。有些人我们以为他就是精神病患者,可他比正常人的智商要高得多!有一次我去一个精神病院办案,我发现那里有许多精神病人入院前都是某个方面的专家啊!”薛飞在手机那头道。
“真地乱了!”我用力吸了一口烟,喷出去,“薛飞,我不跟你讲了,我马上给曦儿打电话!”
挂了薛飞的电话,我拨通了曦儿的手机号码。
“找我有事么?顾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