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着他正了正身上笔挺的西服,冷哼了一声,转身朝会场外面快步走去。
“林董!您别跟他那种人生气!”欧阳泽劝慰林啸天道。
林啸天紧呡住嘴巴,瞟了肖德龙一眼,回头盯着T台上的我!
他的气场太有震慑感,目光太有威严感,我被他盯得不知所错,只好低下头去。
“大丫!把那小子送到医院去!”林啸天对台上的夕儿道。
他说的那小子显然就是指我了!
“阿泽!”林啸天吩咐欧阳泽道,“上台去看看二丫有没有事儿?顺便跟各位来宾解释两句,整个场面都在控制中,发布会继续进行!发布会结束后,我包场请大家到附近的酒店里吃宵夜!我现在就在这里坐镇,看哪个不要命的再敢来捣乱试试!”
“薛队长!”林啸天面冲对面的薛飞道,“那俩个混球交给你了!带回警局给我好好‘伺候’!”
最后林啸天的目光再次投向我,没有说话,只是呡紧嘴巴看着我!
夕儿搀扶着我走下T台,我朝林啸天微微欠了欠身。
林啸天依然呡紧嘴巴盯着我,没有说话。
夕儿对林啸天说:“爸,那我先送顾阳去医院了。”
林啸天点了点头。
走出两步后,我顿住脚步,回头看T台上的曦儿,曦儿被欧阳泽扶了起来,也正看着我。
我没跟她对视,看她没事我就放心了,在她目光注视下,我转身向会场门口走去……
夕儿驾车送我去附近的医院。
她看起来情绪非常激动,一边驾车,一边不断问我疼不疼?似乎她正承受着比我还疼的痛苦似的!
我仰靠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心中很平静,这会儿虽然已经感觉到伤口处传来的剧痛感,但我能忍受!
我扭头看心急如焚的夕儿,安慰她道:“没事,只有一点点疼……”
“你个傻瓜……傻瓜……”
夕儿一路上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眼圈还红红的……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傻瓜,但为曦儿挡了那一刀,我反而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我感觉亏欠曦儿的似乎已经还上了那么一顶点了。
我也安心了一些……
来到医院,医生对我手掌部的伤口进行了检查,检查结果是伤口很深,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只是软组织被锋利的刀片划了一个很深的口子!
夕儿一直陪在我身边,一手抱住我,一手紧按住自己起起伏伏的胸口,仿佛即将接受手术缝合的人是她似的……
像这种软组织伤,即便很深,也不会有生命危险。我没答应夕儿要我住院的请求。在急诊科缝了四五针,打了消炎针,主要是为了预防伤口感染。
但现在这个季节,发生伤口感染的几率不大,夏季才是伤口感染的高发季节!
缝合的时候,可能是医生的麻药没打到位,或许是我还没来得及适应,总之医生缝第一针时,我痛得禁不住叫出声来!这是真正的针刺一样的痛感!
“很疼么?”夕儿紧看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冲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还好……”
夕儿转脸看医生说:“医生!麻烦你多打点麻药吧!你看他,痛得脸都白了……”
医生向我们解释说,多打麻药会影响伤口愈合的,所以不宜打过多的麻药。
在医生缝合的整个过程中,夕儿一直紧紧抱住我,还不停地抚慰我说:“乖,阳阳……再坚持下……就好了,乖……”
我记得我和夕儿热恋的时候,我很喜欢她对我说“乖”这个字眼,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恋母情结,应该没有吧?我从小只缺父爱,不缺母爱。但我依然很喜欢听夕儿对我说“乖”这个字眼。
我想夕儿应该是出于母性情怀才会对我说“乖”这个字眼的吧,但我不知道我自己是出于什么情怀,特爱听她对我说“乖”这个字。
夕儿曾对我说,她只有在我面前,才会乐意表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男人其实也是一样的。有人说男人本质都是孩子,如果他让你感到的只是他的成熟,只说明他还不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