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是她和宏王的儿子,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想必周媛嫒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尤鹦鹦更是哭得厉害:“王妃,我不想死啊!”
废话,谁想死啊,宏王到死还惦记着钱雅婷:“婷婷,你过来,让我看看咱们的儿子。”
这是宏王府唯一的子嗣,因为之前生的不是时候,连个名字顺元帝都没有给他取,钱雅婷便自己取了小名唤:“阿宝,去你父亲那里。”
那小孩子有些害怕,但是还是晃荡着走到了宏王的身前。
宏王一把就将那孩子抱入了怀里,这是他短短的一生,唯一的孩子。
他跪着移步到周媛嫒身前:“老四媳妇,我死没关系,让这个孩子留下来!”
周媛嫒是做不了主的,而且顺元帝的意思明显就是不留活口,所以对宏王的要求她没有理会:“你有什么话要说就现在说吧,要上路了。”
说着挥了挥手,让侍卫将托盘端了过来,宏王苦笑道:“是我太天真了,父皇什么时候把我当儿子看待过,他的心里从来就只有司马晨,你告诉我,我的家人,他打算怎么处置?”
这个问题不止宏王想知道,在这里的女眷都想知道,但是答案恐怕要让她们失望了。
周媛嫒慢悠悠道:“你当初做下那些事情的时候就该知道!”
谋朝篡位,弑父,这可都是大罪啊,顺元帝不想看见他也是情有可原。
尤鹦鹦扑了过来,想抓住周媛嫒的裙摆,便侍卫拦住了。
她苦于无法上前,但是还是求饶道:“我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又朝宏王打了起来:“都是你!都是你!你想死还要拉着我,我做错了什么?”
说起来尤鹦鹦确实是没有做错什么,要怪就怪她嫁错了人,不过她跋扈惯了,武夫人一向就对女儿养得娇。
自从宏王出事后,武国公府被迅速的灭门了,就是尤鹦鹦的娘家也被流放了,走之前都没能见上一眼。
宏王将尤鹦鹦推开:“泼妇!你就该死!”
周媛嫒没心情在这里看这些桥段,吩咐侍卫将宏王压住,让人去灌毒药。
他的眼神绝望而不甘,朝钱雅婷的方向望去。
可是钱雅婷根本就不想看他一眼,虽然他对她好没错,可是却不是她爱的人。
孩子在一旁哭天抢地,钱雅婷也没有上前去抱,由着他在那里哭。
尤鹦鹦也哭了起来,宏王被处死,她能有什么好下场。
奈何她刚想上前去阻止,就被抓了起来。
周媛嫒笑道:“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托盘上还有白绫和毒药,匕首,宏王用了毒药之后很快便死了过去,只是死不瞑目,当然了,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去管他瞑目不瞑目,因为她们死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收尸。
尤鹦鹦不肯用毒药,周媛嫒也觉得她是有些无辜,这样死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了,便示意侍卫给她喂毒酒。
只是那毒酒里加了些别的东西,她是不会死的。
麒麟将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想必是会去替她“收尸”的。
钱雅婷恶毒的笑道:“本想在宏王府看着你们死,没想到宏王这么不中用,你们反倒没死,罢了,我自己动手。”
说完便要去拿托盘上的毒药,周媛嫒阻止道:“你没看见你的孩子在哭吗?”
这好像是触及到了她的而伤心之处,她回身就给了孩子一巴掌:“你就知道哭,你爹娘都死了,你活着干什么!”
那孩子哭得更厉害了,周媛嫒是做母亲的人,对钱雅婷这样的行为看不下去,吩咐道:“送她上路!”
并且不让她用毒酒,让人强制给她上吊。
钱雅婷狞笑道:“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下场,自古帝皇都薄情,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在九泉之下等着你!”
这话谁听了都要不高兴的,执行的人忙去封钱雅婷的嘴,哪里知道周媛嫒根本就在意,要是这些言语能伤的了自己,那自己不是千疮百孔了。
倒是拿孩子没有再哭了,看着钱雅婷晃荡的身子出神。
周媛嫒拿了一杯毒酒上前道:“阿宝,婶婶这里有糖水喝,你要不要尝尝?”
那孩子似乎是被吓傻了,乖乖的就将她手上的酒给喝了下去,周媛嫒接住了他倒下的身子冷声道:“是不是还漏掉了一个?”
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周如慧不敢出声,就怕周媛嫒瞧见她,不过她这样的做法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周如慧是个祸根,留着迟早闯祸,不如送她去见兰姨娘,好歹也能有个照应。
侍卫将周如慧拖了过来:“王妃,这个要怎么处置?”
周如慧爬了过来:“长姐,长姐,不关我的事啊,别杀我,别杀我!”
周媛嫒看见她就想起父亲被戴绿帽子的事情,毫不留情道:“给我杀!”
周如慧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因为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