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夫人出面拦下了温华:“温华,我知道你和婷婷感情好,只是她病了,万一你再过了病气,王爷知道了恐怕会不高兴啊!”
温华在尚书府也算是来去无阻了,越是阻拦她,她的好奇心便越重,但是眼前的毕竟是自己母妃的亲娘,她也不好造次。
但是嘴上还是道:“外祖母,你知道这些是骗不了我的,何必多此一举呢?”
老夫人叹息了一声,带着温华去了钱雅婷的院子,那躺在病床上的根本就是个丫鬟。
那丫鬟见有人来了,正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温华一把掀开了被子,发现果然如自己所想,便问道:“外祖母,你不要告诉我这是婷婷!”
老夫人解释道:“你表姐早些日子落水了,被救上来后就奄奄一息,大夫都说是被武功高手所伤,只怕活不久了,你舅母便悄悄抹泪。”
说到这里,老夫人也拿帕子擦了擦眼角,才接着和温华解释:“你表姐若是死了,尚书府必定好好把她藏了,可是她却失踪了,当晚便被人偷走了。”
温华听到这里还有些什么不明白的,尚书府的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
自己在王府的赏梅宴上给她制造了和司马晨说话的机会,她肯定是做了什么激怒司马晨的事情。
而能激怒司马晨的事情,眼下恐怕就只有武安侯府的那位了。
温华再也呆不住了,撇下钱侧妃便往武安侯府来了。
也不直接去昭然院请安,更是没有理会沈氏,直接就让下人带她来了挽香院。
女子出去做客都是要拜访长辈才可以和小姐妹说说话,温华这显然是没有教养的行为。
也是,她根本就不服王妃的管教,王妃也不会将她的教养放在心上。
周媛嫒看见温华郡主明显来者不善,但是她是主人,只好让丫鬟们先去准备茶水。
温华一眼就看见了候在一旁的阿绯,惊讶道:“司马晨竟然把阿绯给你了,难不成是怕哪个给你下毒?”
认识阿绯的人可真不少呢,看来是王府的明面上的人,实际上也是暗卫。
只是暗卫分工明显,明面上总要有得用的人,温华只知道阿绯会医术,却并不知道她会武功,所以也没在意她站在旁边。
直到春麦将茶水摆了上来,周媛嫒拿起喝了一口菜理会温华:“县主不知前来何事?也不事先给侯府下个帖子,我好准备些玩意招待您啊!”
温华嗤笑道:“就你?本县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稀罕你的玩意?”
也不知道该说温华县主天真还是愚蠢,她现在摆明了过来是有话要说,这样不客气,别人只怕听都不想听。
周媛嫒收起了脸上待客的笑意,你若是来做客的,我自然好好招待,可是你若是来找茬的,我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温华也不磨叽,开门见山道;“你跟司马晨把婷婷弄到哪里去了?”
这周媛嫒倒是不知晓,那日自己醒来后,一直未曾见过钱雅婷。
难道她现在还在王府?周媛嫒看了阿绯一眼。
阿绯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原来钱雅婷真的在王府,那司马晨留着她干什么呢?
不待周媛嫒回话,阿绯上前替温华倒了杯水:“县主想表姐了吧,她做了些错事呢!我们王爷只是罚罚她而已,她若是知道错了,自然就送回去了!”
温华得知钱雅婷果然在王府,指着周媛嫒就说:“好啊,我就知道是你们抓了婷婷,你们若是今天不让我带走她,我就去皇上面前告御状!”
现在周媛嫒确定了,温华是真的蠢!可能是被钱侧妃和温王爷宠坏了吧!
告御状又如何?司马晨是顺元帝最爱的儿子,难不成会为了区区一个尚书的女儿而责罚司马晨不成!
阿绯也不着急,笑道:“之前呢,钱小姐给我家小姐下了蛊,现在她自己也中了蛊,我们刘大夫好心给你表姐解了毒,你们非但不感谢,还如此咄咄逼人!”
这是告诉温华,钱雅婷就在我们手上,我们随时可以放了她,但是她做错了事,你们要是敢去告御状,我们也是有理的一方!
周媛嫒只是安心的喝着茶,有了阿绯以后,她几乎不用操心对付这些人,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会不会变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