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还有鸡毛,瞪着空洞的眼睛,两只手捧着一只鸡,鸡的脖子像是被人咬断的,毛被血给染红了,肚子上的肉都被咬掉了好几块,内脏一半拖在外面,正往下滴着血。
“啊啊啊!”我直接就叫了出来,往姜晏清怀里躲,姜晏清搂紧我,一手拿着黄泉剑,对准了刘泽。
“阿满别怕!有我在。”姜晏清的声音总是这样,带着能抚慰人心的力量。
我畏畏缩缩地抬起头,就看到刘泽突然裂开嘴笑了,露出满口沾了血的红牙,他把那只鸡举到胸前,“你们吃吗?给!”
我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要停摆了,哪有人像刘泽这样吃鸡的?就算是原始人,也知道拔了毛啊。
他肯定是中邪了,除了中邪,我想不到别的可能。
姜晏清显然也想到了,他放开我,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刘泽的脑门就按了下去,谁知刘泽突然扔掉了那只鸡,“蹭”地跳了起来,躲过姜晏清直接就向我扑了过去,“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赔我儿子,赔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