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没再说什么,低头吃他自己的“饭”。
奶奶心疼璟修,使劲往他碗里夹菜。
回房间午休,姜晏清关上门,这才问我,“阿满,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我拉着他的手坐到床上,对他笑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刚才就想跟你说,璟修早上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
姜晏清点头,“嗯,你说。”
于是我就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姜晏清,顺便还问了他,那个在我耳边教我口诀的人是不是他本人。
姜晏清眉目间掩饰不住的激动,握着我的手满脸兴奋,“阿满,阿满你还记得当时我说什么吗,要详细一点,一个字都不要漏。”
看着他的表情,我也莫名其妙,按着记忆里存留下来的信息,复述了一遍他的话,虽然不是百分百一样,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说完,我就看向姜晏清,只见他兴奋地双肩都在轻缠,握住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捏地我一阵生疼,语无伦次,“阿满,太好了,太好了。”
我越发莫名其妙了,“什么太好了?怎么回事?”
姜晏清好容易才平复下来情绪,仍然是满眼的笑意,“阿满,你早上听到的那个声音确实是我,但是,是一千年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