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出声。
听到他低沉的轻呤,若笙心头暖烘烘的,整个人也被这幸福的感觉笼罩着,柔柔的问道:“宸旭,你说皇上会为我们赐婚吗?”
听到若笙如此问道,宸旭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说:“我这一生没求过他什么,我母亲过世后,他也没有尽心护我,任由皇后与贤妃对我随意迫害。”
“我从小就被她们投毒,最多时身上中了五种毒,若不是师傅和郭神医相救,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后来我长大成人了,因我聪慧过人、足智多谋,曾多次为父皇献计献策、排忧解难,颇得父皇欢心,她们不好再取我性命,便又为我下了‘断子之毒’,使我无法......”说至此处,宇文宸旭停顿了下来,闭上眼睛,深深的吐了口气,似乎要将腹中积攒的压抑全部吐出。
听此言若笙也是心头一惊,身体跟着僵硬了一下,暗道:这庄亲王难道那方面不行?
宇文宸旭感觉到了若笙身体的紧绷,暗自发笑,遂又柔声说道:“后来,郭神医为我解了那毒药,但直至今日,我依旧不近女色,成为成年皇子中唯一一个还未成婚的。”
“这样做,只是为了迷惑敌人,使他们掉以轻心,以为我不足为惧,我便有机会发展我的实力,壮大我的权势,如今我已经是和瑞亲王齐名的亲王了。”
“但老三他从来都不将我放在眼里,因为父皇是不会让一个一生都不可能有子嗣的皇子即位的。”
“而我,一个没有机会的皇子,才有可能选择心爱之人为妻。”宇文宸旭在若笙耳畔轻轻诉说着,眼神和煦,嘴角微微翘起。
听着宇文宸旭低沉的声音讲述着他的过往经历,若笙心头泛起了阵阵酸楚,她知道他活下来不易,但没想到却会是这般的艰难坎坷。
对于后宫中的争斗,她不了解,这是她头一次听到,一个在宫闱争斗中幸存下来的孩子,讲述着他的悲惨经历,却是以着这样的一种姿态与方式来诉说。
在经历了失去母亲的伤痛后,在经历了多次的暗算、伤害后,在经历了对父亲的绝望后,还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而我,一个没有机会的皇子,才有可能选择心爱之人为妻。’这样的话,并且为之欣喜庆幸。
若笙深深的钦佩着这个男人,能维系他活下去的不是满腹的怨毒,也不是满腔的仇恨,而是在任何境遇下,都能看到希望,可以找到事物的闪光点,并坚定未来的方向。
他从来都没把自己当成一个被环境、被旁人迫害的受害者,尽管他真实的经历过这些伤害。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主动的、自我掌控的,即便是身处弱势,即便是谦让隐忍,都是他在权衡之下,自己做出的选择,绝对不是因为被人强迫所至。
而只有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内心强大。
若笙靠在宇文宸旭的怀中,抬起手来,轻抚着他的面颊,为这个男人而欣喜而自豪。
宇文宸旭低下头来,和煦的望着怀中的女子,然后将脸颊贴紧若笙的,轻轻地磨蹭着。
若笙细腻柔嫩的肌肤,被他腮边短短的胡茬儿蹭得麻痒中带着丝温热的疼痛,使得她情不自禁的低吟了几声,却是温柔妩媚。
若笙娇媚的哼吟引得宸旭心猿意马起来,顿感小腹内一股灼热蓦然而升,心底似乎被什么猛烈撞击着,像只被囚禁已久的兽,肆虐挣扎,要冲破围栏夺门而出。
“若笙,我怕等不到大婚了,怎么办?”宸旭急促喘息着,嘶哑的声音在若笙耳畔轻呢,周身散发出的热浪将她团团包裹起来。
若笙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早已羞怯得低头不语,此时的她才不敢轻举妄动,不然一不小心就可能引火烧身。
见若笙沉默不语,他也不便勉强,双脚猛然加紧马腹,墨踪“嗖”的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冰冷的夜风“呼呼”的扫过他炙热的面颊,一阵阵凉意打在脸上,宇文宸旭感到周身的热气散尽,忙收起心中的情绪,抬头看向前方,已然回到了大营的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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