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往外蔓延。
心里默念着不要多管闲事,关闭窗户之后转身,却面色微变。
因为我的房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阴先生一声不吭的站在门外。
我小心的看了刘歆一眼,然后走到了阴先生的面前,问他怎么了?
阴先生摇头皱眉说:“刘画,你要小心一点,你身上的那个东西……不见了。”
我捂了一把手臂,然后皱眉说:“能不能看到去了什么地方?”
阴先生摇头,说:“在你身上能够看见,是因为他没有融入你的身体,就是和你的动作同步,但是万一他融进了某个人的身体,就没有办法了。我们几个人里面应该是不可能的。等会儿不要出门。就算发生了事情也别管。有动静我会立刻出来。”
心里面有些不安,但是一夜无话。第二天大早的时候,严苛就来敲门了,我们一行人收拾好了物品,离开了旅店。
驱车往村子的方向行驶而去。到了村口之后,我才体会到这里的荒无人烟。
房子基本上都是土垒的砖头,还有瓦顶。而且有一部分,已经坍塌了。就算是还存在的,也裂开了几条大口子在墙壁之上。
但是村子的规模倒是不小。把车停靠在村口的一个石磨的旁边。我们下车进村。
阴先生问严苛用什么办法来拔鳞。
严苛却说了一句:“火烤骨,然后烟熏,最后拔除再敷上骨灰。”
阴先生却笑着说了一句:“看来老办法,你也没有丢掉。”严苛皱眉。
我走到两人之间打了一个圆场。
阴先生却闭目了一下,然后忽然皱眉说了一句:“没有尸体。”
严苛面色微变,然后立刻就钻进了我们旁边的一个土屋里面。
出来之后,果然面色难看了起来,却说了一句:“不可能,找其他的屋子。”
但是我们几个人把所有的土屋都找了一遍,日尽中午的时候,还是没有任何的发现,不止是尸体,连骨灰都没有看见。
刘歆担忧了起来,我握住她的手,说没事,还有其他办法。
阴先生面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说了一句:“会不会是这几年有其他人来,把这里的尸体弄走了?”
严苛却摇了摇头,然后说:“你以为弄的走?这些尸体身上的鳞片,是会传染而且蔓延的。稍微像你我这样的懂行的人不敢碰。那又有谁还能来这里?”
村已能够看到海岸,我不自觉的就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带水脚印。然后立刻就告诉了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