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的第七感,完全的消散。
临头来,都没有看自己的养父,甚至是生母一眼。
我闭上了眼睛,再睁开之后,却看见的哥正望着刚才婴儿消失的地方哭泣。
然后哽咽的说:“我看见的,是不是幻觉?”
我轻声说了句:“是幻觉,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而旁边的叫做冰冰的女人,却怔然的抬起来了头,眼泪混合着血水,然后滚落。
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接通了电话,程队说了句:“我已经在楼下了,什么事情,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地上的男女一眼,然后把这里的事情,简单的给程队说了一遍。但是唯独隐瞒了断舌男人是被这个女人砸死的一条。
的哥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了句谢谢。
很快,程队就带着人来到了二楼的位置,现场迅速被封锁,程队让人带走了尸体,还有两个人之后,单独和我留在了房间里面。
我说了句这样的话,肯定会拖累他遭人话柄。程队却点了点头说没错,现在就是有人,在不停的找话柄对付他。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说,是那个姓莫的?
程队点头说,那天晚上。我就是被他缠住的。
我摇了摇头,然后说:”那天晚上,我差点死了。是这个的哥救了我。”
程队面色微变,然后说了句:“刘画,交情是交情,我们之间就算是有其他的关系,可是这一点,我不可能放松的。”
我微闭上眼睛,然后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叹了一口气,我继续说:“你走吧,我现在不能离开。好不容易脱离了吴奎的视线,我不想那么快进去。”
程队皱了皱眉毛说:“我还会在你身边放人。”我点头说可以。因为我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吴奎的对手,除非我手上能够有枪,但是显然,这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说完话之后,程队告诉我说这里毕竟刚刚发生过命案,还是最好不要多留的才好。
程队即将离开的时候,我扫视地面,忽然就看见了那根小小的骨头,上面依旧全部都是血液。
我马上就过去把骨头捡了起来,然后对程队说了句:“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那个的哥。什么都不用说。”
程队皱了皱眉,没有拒绝我这个要求,然后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
他离开之后,我在房间里面呆了很久。想着的哥做出来的一切事情,说不清楚孰是孰非。各自的错误,都没有办法用任何方式来减缓,但是每一个人,考虑任何事情的角度,必然都只会站在自身的利益之上来看。牺牲自己,来救女人,似乎只有在电视剧里面出演。却真真切切的在我的面前诠释了一遍。的哥做这一切的时候,甚至没有半分的犹豫。
而其他的两个人,又算是什么样的角色?
不知不觉之间,屋子里面全部的黑暗了下来。
我皱眉去开灯,但是却发现灯竟然不亮。
深吸了一口气,血腥的味道穿透鼻翼之间的时候,加上黑夜,有了一股阴森的气息。
我打开了手机的灯光,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血婴儿……离开了。我的身上,没有了可以抵挡刘三清的东西了……
心跳的速度加快了瞬间,我浑身都开始绷紧了起来,然后马上拨通了程队的电话,然后让程队想办法,能不能够在被关押的严苛那里帮我弄样东西。程队问我什么东西,我说:“你直接告诉严苛,我要防身用,就可以了。然后你帮我快点送到这边过来,一定要快!“
电话挂断了之后,我不由得感觉自己的背上已经开始渗透了冷汗。喘息了两口气,我看了看门外的位置。
事情并没有全部清楚,至少在三楼,铁链,是怎么断开的,我是半点头绪都没有。
而且,虽然那个链子不算特别的粗大,是那种栓狼狗或者獒犬的时候用的铁链。足够把人打的脑浆迸裂筋断骨折,决然不是人能够咬开的,而且还是那么平整的断开。
犹豫之间,我并没有上楼,总之……我不想再牵连其他的麻烦,程队来了之后,我也要想办法从其他的地方离开这里。
等待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楼道里面才传来脚步的声音。同时还有一点手电的光。
程队进来之后,皱眉的说了一句:“你怎么不开灯?”
说话的同时,程队啪嗒的一声,打开了灯,我本来想要阻止程队,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灯光竟然亮了。”
顿时闭口不言了,很有可能,刚才是停电了。但是……更有可能的是其他的原因。
程队给了我一个小的盒子,然后皱眉说:“他身上的东西都被拿了出来。并没有在自己身上,我问了他以后,他告诉我,让我给你这个。”
我打开了盒子之后,发现这里面的,不是骨头了。而是另外一件东西。
一些……像是鳞片一样的东西。
程队捂住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