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翊的内心,忽然生出一丝欢欣的雀跃,可脸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跟着摇了摇头,徐景城这样的心智,哪里知道要做这种事情。
谢明堂的动作是粗暴的,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慢慢抽干,她纤细的手腕忍不住圈禁了男人的脖颈。
谢明堂得了鼓励,湿热的舌根趁机窜入她的口中。许翊久违的身体被打开,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他像一座硬硬的大山,但她没有喊停。
她爱身上的这个男人,所以哪怕是飞蛾扑火,也万死不辞。
这样的吻,充斥着绝望,是不该有的禁地,可还是忍不住,她迷恋他,整整二十年。
或许从他一身清贵的出现在她面前,将她从路边捡回来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她的身体就属于他一个人。
结束的时候,许翊浑身无力,跟虚脱了一样,嘴唇红的要滴出血来,湿答答的发丝贴在脸颊上,躺在他的身边,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鼻息间都是他身上迷人的味道。
她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不过很快,她的理智回笼,强撑着打架的眼皮,站起来穿衣。
谢明堂用铁臂禁锢住她的身体:“干什么?都这样了还想走?”
许翊咬着唇,无比艰涩:“不行,我得回去了,景城会找我的。”
“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吗?现在不也活的好好的。”谢明堂怒火中烧。
“可是他确实只有几岁孩子的智力。”
说曹操,曹操到。
徐景城的电话打来了,她落在床头的手机,发出幽幽的蓝光,谢明堂紧绷着身体,似乎她只要一动,他就会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发力,咬断她的脖子。
但许翊不得不这么做,抓起了手机,到一边,低声而温柔的接电话。
“许翊,你在哪里,为什么还没有回家。”找不到许翊的徐景城,在那边着急的说,“是不是还在上班啊,那我现在过来接你。”
“没有,我已经在车上了,很快就回去了,你呆在家里,哪里也别去知道吗?”外面依然在下大雨,许翊担忧的吩咐着。
徐景城说:“那我在楼下等你,你快点回来。”
“好。”
放下电话,对上谢明堂望着她的深邃眼波,她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必须要走了。”
“必须要回去?”
她的回答是肯定的:“必须回去。”
他终于妥协:“我送你。”
这么大的雨,车子不好打,临走之前,许翊从家里拿了把雨伞。
刚刚才那么热烈缠绵过的两人,此刻在车内,却显得那么沉默,甚至有些窒闷。
咫尺天涯。
雨很大,前方的能见度很低,谢明堂的车速并不快,但再远的距离终有终点。
许翊似乎看到了徐景城站在小区门口的身影,立刻让谢明堂在远处停了车。
她拿着雨伞,对他说:“回去吧,我走了。”
他伸手挽留她,可被她用力掰开。
她这个时候,又决然的心狠。
一下车,铺天盖地的雨点就席卷了她。
她伞的骨架,被风吹的摇摇欲坠,谢明堂的车子隐没在雨雾中间,借着刺眼的车灯,看到撑着一把打伞的徐景城从小区门口的岗亭内冲出来,将许翊护在自己的臂弯之下,最终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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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依人最近很忙碌,忙着吸引傅绍骞的注意。
在KTV当众告白,还被拒绝了,伤心欲绝。
谢明堂也只能安慰她,他知道傅绍骞的个性,不喜欢谢依人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他们兄妹两的情路,似乎多有坎坷。
许翊依旧在谢氏上班,与谢明堂偶尔在公司内遇到,也只当是陌生人。
只是有一天,一道人事任命突然发到了她的手里,沈川出差两个月,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许翊担任他的助理。
她这才惊觉,自己的人事手续不知何时已经转到了谢氏。
她成了他的员工,受他管辖。
她本来实习的时候也干过这个活儿,现在做起来,不过是驾轻就熟。
她的办公桌被搬到了他的办公室外,偌大的顶层,有时候空档的就只有他们两人。
可是在公司,他们保持着陌生人的相处模式。
而且徐景城每天都过来接她,私底下,他们再没有过接触。
那一次的擦枪走火,似乎只是意外。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他的脸上顶着一枚大大的吻痕出现在办公室。
有些震惊。
没多久,她又透过窗户,看到他跟一个女人一起上了车。
他的生活里,从来不会缺少女人。
或许是她太无趣了吧,她真的不该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徐景城还是对她很好,她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