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彻底包裹。
她吸了吸鼻子,突然觉得:“我是不是有点矫情啊。”
他漆黑的双眸定定望着她,目光灼灼,波光云涌,他将她放在床上,盯着她眼底的泪,抬起温暖的指腹,轻轻一擦,低沉的嗓音温凉:“是有点,人应该往前看,过去的事情,既然无法改变,就不应该继续沉溺。”
唐末晚怔忪,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吧。
女人不论年纪多大,总是感性占了大面,而男人,总是理智的将一切看的透彻,然后加以分析,从而两相权衡取其轻。
她被他说的,有些哭笑不得,抡起拳头就往他的心口上招呼:“那是因为你不懂。”不懂一个母亲对一个孩子意味着什么。
“不懂吗?”傅绍骞的嗓音突然变得深邃而飘渺,“我十岁的时候,父亲意外去世,那个女人……随后离家出走,我是爷爷和小奶奶带大的。”
唐末晚一下子,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傅绍骞提起自己的父母,却不想,他竟然过的比自己还要苦一些。
虽然傅家给了他充分的物质生活,但傅站和老太太能给的爱,与父母肯定还是不同的。
唐末晚深有感触。
原来,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而她,最为遗憾的是,竟然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
同时,她对面前的傅绍骞,更多了一份怜惜。
当她用这种布满爱恋温柔而怜惜的眼神望着他时,傅绍骞忽然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
卧室里突然静谧下来,唐末晚觉得头顶水晶灯的光芒,仿佛都落入了他那幽深的眼睛里,传递着一种无声的讯号。
傅绍骞一用力,唐末晚就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他坐在床沿上,而此时的她,已经坐在他的胯间,这是一种极其暧昧撩人的姿态。
她还有些晕眩,所以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傅绍骞,你干什么呀。”因为刚刚哭过,声音显得略微沙哑。其实对于她想干什么,她心知肚明。
只不过,这么久了,面对他时,尤其是与他四目相对,望入他波光暗敛的深沉眸色时,还是忍不住羞怯,悸动,无法直视。
她穿着白色的真丝睡裙,一黑一白,相拥在一起,极具暧昧的视觉效果,他盯着她,沉敛而淡定,可出口的话,但带着一丝狂妄的霸气:“唐末晚,做我傅绍骞的女人,从今以后,不会再掉眼泪。”
唐末晚一愣,倏地笑了。
他紧抿着薄唇中透出的肆意的张狂,还有举重若轻的郑重保证,都会唐末晚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是用心在爱她,她眼眶又热,只不过,这一次,也带着郑重的承诺,“好,从今以后唐末晚就是傅绍骞一个人的女人,”顿了顿,又说,“不过,傅绍骞也只能属于唐末晚一个人!”
傅绍骞深深看着她:“好,”又缓缓说,“一言为定。”
“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唐末晚抱紧了傅绍骞的脖子,将自己的脸深埋在他的脖颈间,够了,爱一个人太难,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她只要爱眼前这一个就好。
在她心头阵阵悸动时,傅绍骞已埋首吻下来,就在这个位置上,这样的姿势,两人沉默而热烈的交缠着,一室月光中,只剩她辗转如绸缎般的喘息。
————————————————————————————————
与此同时,路边的法拉利内,得到安抚的小野猫儿那锋利的爪子,终于化成了绕指柔,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啊画啊画,绕啊绕的。
明明只是她的一句话赌气话,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演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当时陆立风把车子停在一处隐蔽的人行道上。
她明明很激烈的反对拒绝了他的“欺负”,可是这一次,他的触碰,比以往都要温柔,而她的反应,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就像那块压着她的大理石,又被身上这个挖井人给搬开了,泉水喷涌而出。
他沿着他的发烧,缓缓下滑,轻吻她的全身,而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和腰,像是要把指甲都陷入他的肉里去,这几天的委屈,伤心,失落和思念,全夹杂在那些抚摸着,那些喘息里,那些无言的凝视力。
最终两人相拥着一起得到释放时,谢依人的确有一种类似于解脱的情绪。她想,原来真的是这样,真的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种爱做的事情时,她才不会觉得心里像是缺了一块般空虚,寂寞,想要时刻被填满。
这与当时她喜欢傅绍骞时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难道,这就是喜欢与爱的区别?
两年了,时间已经证明很多东西,只是现在的她,深深觉得对不起郁锦辰。
窗外的大街上,不知何时早已灯火掩映,而车内萦绕着那股淡淡的腥气,满满的都是暧昧气息。
他压在她的身上,很沉,真的很沉,可又让她觉得很踏实。
这几天,她其实也一直关注着她哥哥公司的动向,虽然很卑鄙,可也知道郁家的支持已经到位,之所以不能找傅绍骞和陆立风他们帮忙,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