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别开了头,朝自己房间走去。
“子慕。”唐宛如低低唤了一声,嗓音性感沙哑,“怎么看到我就走?”
“有事?”傅子慕站在玄关换鞋。
“你要走?”唐宛如坐在沙发上,两条雪白的长腿交叠在一起,露出迷人的弧度,婀娜风韵的身段透着一股暧昧的馨香。
傅子慕神色淡淡,低头穿了鞋。
唐宛如拿起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根,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上,找了找,没见打火机,就笑盈盈的朝他走去:“没火了,帮我点下可好,子慕?”
她走近的时候带起一股香风,浓郁的气味令傅子慕皱了眉,在她伸手过来的时候,直接将头扭向了一边:“没火,我不抽烟。”
“没有吗?”唐宛如媚眼如丝,又往前踏了一步,与他挨得更近,傅子慕神色一凛,言辞犀利,“别拿一块白花花的肉在我眼前晃,我最近胃虚,对五花肉没兴趣,尤其是——生过孩子的五花肉!”
唐宛如一怔,理解透彻他话里的意思后,脸色丕变,勃然大怒:“子慕,你……”
“发什么骚,丢人现眼!”唐宛如话还没说完,背后传来冷冷一声厉喝与浓浓讥讽,“想发骚,想借火,就到外面找男人去,不管多少种人家都会借给你,如果不是看缙言长得像傅家人,唐宛如,我看你怎么解释。”
傅梓遥毫不客气的一顿冷批:“孩子放在房里了,你给我穿好衣服好生照料着,再怎么样都是你肚子里蹦出来的,好做这些丢人现眼教坏孩子的事情,”随后看着傅子慕,“你走是不是,送我一程。”
傅子慕拿了车钥匙,没再看唐宛如那变幻莫测的精彩脸色,转身就走。
傅梓遥跟上去,出门前不忘交代保姆:“等小少爷醒了就给他做晚饭。”
看着傅子慕的车子开出,唐宛如站在玄关处,冷风吹的她身体瑟瑟发抖,傅子慕那一句生过孩子的五花肉,更是让她耿耿于怀!
走进婴儿房,看到躺在床上拱着小屁股呼呼大睡的小胖孩子,她的眼中闪过狠戾,垂在身侧的纤长十指握得死紧死紧,察觉到疼痛后,摊开掌心,上面血渍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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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
王府井大院。
大院是一家招待贵宾的高级会所,绝对优势的地理位置,加上强硬的后台支撑,在首都里,如日中天。
今晚的饭局就安排在其中一个包厢里。
几个小时过去,唐末晚似乎已经恢复了如常神色,但只有她心里明白,其实还没有从见到傅绍骞的那个怔忪中回过神来。
罗秘书在前边引路:“陆先生,唐小姐,钱会长已经恭候多时,这边请。”
三人走向预定的包间,远远之间风格古旧的黄色窗棂,窗纸洁白如雪。
一室清雅静谧中,两个中年男人端坐在桌后,其中手边是一壶清酒,一炉檀香。
另一个,风雅沉稳,谈笑风生,唐末晚竟然认识,是韩之敬。
门上白瓷风铃铃铛作响,两个男人抬起头,韩之敬冲着唐末晚,微微一笑。
唐末晚回神,也对他笑了笑。
另一个执茶壶的男人,就是全国心理协会会长钱玉森了。
陆云深上前与他打招呼,口气熟稔:“钱叔。”
“云深,来了,先给你们介绍下,我老朋友,韩之敬,今天才知道他刚好回来了,时间紧迫,不介意一起吃个饭吧。”
陆云深笑着点头:“当然不介意,韩老师的名字,早已声名远播,今日得见,也是我们三生有幸。”
韩之敬神色谦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时代,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不用恭维,唐小姐,坐吧。”
这下轮到陆云深诧异了:“晚晚,你们认识?”
唐末晚也没有隐瞒,把飞机上偶遇的事情说了,人生何处不相逢,谁能想到,只是那么一个转身的回眸,日后还会有这样的交集呢。
钱会长喜欢喝酒,又是做东,场面上肯定不能少了酒。
唐末晚不会喝,但也象征性的喝了几口,但因为空腹,酒劲来的有些凶猛,没多久,她就觉得有些闷闷的,呼吸不畅。
她把导师托自己带来的礼物拿给钱会长,装裱在一个长长的锦囊里,钱会长随即展开来:“这个……”钱会长一怔,随即把卷轴递给了一张的韩之敬,“韩老弟,你看看!”
唐末晚发现,韩之敬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副眼镜和一个放大镜,将卷轴推开在一边安静的桌子上,仔细研究起来。
钱会长也有些紧张:“怎么样?”
好长时间后,韩之敬才放下放大镜,摘下眼镜,神色间难掩激动:“真迹啊,老钱,是王羲之真迹啊!”
“真的?!”钱会长也很激动,“那这礼物应该送给韩老弟你啊。”
“当真?”韩之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