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方式,有时真的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细小的动作。
吹完头发重新躺回被窝里,四肢依然紧缠在一起,她终于想起了正事:“后天就是五一了,你要跟公司员工一起去旅游吗?要去的话你就去吧,不用管我,我可以自己找同学玩的。”
“你要跟同学出去?”
“没啊,没商讨过,今年大家都很忙,各过各的,也没什么时间在一起,估计是出不去了,但是雨蒙在这边啊,我们两个要是去玩还是可以的,你跟他们去好了。”
“你真这么想?”
不这么想又怎么样,她总不能厚脸皮要跟着他一起去吧,她朝他做了个鬼脸:“当然啊,我很大方的,一点也不小气。”
“是吗?我还以为你很在乎我。”
“……”她对手指,“一点点。”
“什么一点点?”
她食指和大拇指闭合又分开的眨了几下:“就那么一点点,多了没有。”
“哦,那你接了那个电话怎么那么大火气呢。”
唐末晚一怔,立刻推开他,从他怀里坐起:“你知道了?”
他没有隐瞒,点头,其实韩夏朵转头就把短信发到了他的手机里,讽刺他本事好啊,找了那么个牙尖嘴利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来膈应她。
他没有回复,心里却是高兴的,至少证明这小丫头也不是那么不堪一击,还有那么点攻击力。他也知道,这种攻击指数的提升其实都是来自于他,所以今天,显得尤为宠溺,让她为所欲为。
唐末晚又恹恹的躺了回去:“你生气了?”
他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重新将她拉入怀里:“没有,我很高兴,五一,你跟我去吧。”
“去哪里。”
“你说呢。”
身体的结合,表达的不仅仅是欲望,更是想与对方两个人变成一个人,永远不分离的心愿。
直到最后,共同冲上那云天之巅,又用彼此缠绵的吻将长吟封回咽喉,静静体会那叫人颤栗的快乐。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浅尝辄止,直到天际放亮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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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房间内还是一片暗沉。
傅绍骞被手机铃声吵醒,唐末晚还枕在他的胳膊上,怕吵醒她,他赶紧拿起手机接了。
“什么?行,我马上过去!”
“怎么了?”唐末晚惺忪坐起。
傅绍骞已经在那边套衣服:“立风从三楼上摔下来,伤的有点重,我要去医院看看。一起掉下来的还有,陆云深。”
唐末晚一怔,瞌睡全吓没了,跟着急忙穿衣:“怎么会这样。”
傅绍骞说具体的情况也不清楚,要等去了医院才能知道。
唐末晚不敢耽搁,赶紧洗漱完毕,跟他退了房就拦车去了医院。
到了出租车上,看了看时间才知道,原来他们已经睡到了日上三竿。
医院的急诊室外,人满为患,却没有一个人说话,与旁边的吵吵嚷嚷形成鲜明对比,气氛显得相当凝重。
那么大一堆人里,唐末晚唯一认得的就是谢明堂和谢依人。
傅绍骞到来时,谢明堂点头打了招呼。
谢依人踮着脚尖,不时往里张望,还有一对板着脸的中年夫妇和一个浑身黑穿着百褶束腰裙,带着黑色纱帽的女子沉默站在一边。
谢依人的胳膊还受了伤,白皙的手背有几道血红的擦伤,这会儿看到傅绍骞来了,却是淡淡瞥了一眼,打了声招呼,继续紧张的朝里面张望着。
傅绍骞跟谢明堂走到了一边,唐末晚跟谢依人站在一起,突然感觉到那个黑衣女人投注过来的冰冷实现,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回头,那女人果然还冷冷盯着自己。
唐末晚的记忆中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丝毫的印象,如今这般,只得微微颔首算是自己的招呼,因为里面的蓝色帘子拉着,也不到具体情况,她关心起谢依人的手臂:“谢小姐,你没事吧。”
谢依人瞥了她一眼,视线滑过她的脖颈,怔了怔,又淡淡收回目光,扯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丢给她:“给我围上,别丢人现眼的。”
唐末晚不明所以,但又听谢依人说:“要偷吃就别留下痕迹,赶紧围上省的碍我眼。”
恍惚想起,昨晚傅绍骞似乎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气,她脸一红,赶紧给围上了。
刚围好,紧挨着的两个蓝色帘子就被拉开了,陆立风和陆云深同时被拉出来,脱了上衣,身上插着各种管子,人看着倒是清醒的。
瞬间,原本坐着站着的人都齐刷刷的围拢过来。
唐末晚自然是去看陆云深的,但是那名黑衣女子更快的走到陆云深身边,问他:“没事吧。”
陆云深摇了摇头,看到唐末晚还是艰难的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