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京城颤三颤的角色。”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
蓝稚溪的话音,说不清楚是疑问句还是感叹句,但从她的表情当中可以看的出来,她还是非常骄傲的。
刘岩对蓝稚溪的近况确实是不太了解,他只知道,蓝稚溪现在是中纪委的正处级公务员。如果她的男朋友以及他的家庭真像魏长书说的那么厉害,说不定会把周和平的事情给办了呢。不过这只是刘岩心里的一个念头,贸然向蓝稚溪提这样的要求,实在是有点太过唐突了。
魏长书又说:“蓝妹妹,你什么时候也带着我溜达一圈,我也想认识认识你们上流社会的人。”
蓝稚溪撇着嘴说:“你就别跟着瞎凑热闹了,你小子在发改委那么牛掰,还用得着我给你引见?”
魏长书瞪着眼珠子叫:“看看,看看,我不过就是想试探你一下,好家伙,一句话就把我给撅到千里之外了。唉!同样都是老同学,在蓝妹妹眼里差别就那么大呢?”
蓝稚溪笑着说:“卧槽!原来你小子是在试探我呢!”
魏长书仍然瞪着眼:“对,认真(针)不认真(针),先试试你是啥心。”
蓝稚溪问:“那我是啥心?”
魏长书嘟着嘴说:“偏心。”
蓝稚溪又笑了,还故意把脑袋往刘岩的肩膀上靠了靠,说:“你小子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偏心了,你怎么着吧?”
“我唱歌去。”
魏长书一脸幽怨的瞪了蓝稚溪一眼,站起来走向了那两个女孩。
蓝稚溪眨着眼对刘岩说:“你看出来没有?这小子早就坐不住了。”
刘岩感慨道:“是哦!几年不见,我发现魏长书的变化挺大的。”
蓝稚溪说:“何止是变化挺大?跟原来完全就是判若两人了。刘岩,我得提醒你一下,跟这小子千万不要深交。”
刘岩想不明白蓝稚溪为什么会这么说,魏长书也就是比原来活泼了一些,并没有其它特别的地方,难道说,这家伙还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过分行为?
蓝稚溪看出了刘岩眼神当中的疑惑,又接着说了一句:“总之你小心一点就是了,我是怕这小子给你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刘岩心里说:魏长书在京城工作,自己在地方上工作,他会给自己招惹什么麻烦呢?
蓝稚溪是不是有点过于小心了?
刘岩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麻烦就在他的眼前。
刘岩又和蓝稚溪聊了一会,话题就转移到了这次进京的工作上,蓝稚溪关切地问:“怎么样?中组部那边还顺利吧?”
刘岩说:“我这边还挺顺利的。”
蓝稚溪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听出了刘岩的弦外之音,皱着眉头问:“你的意思是说,还有谁不顺利?”
刘岩说:“我是跟我们中州市市委的周书记一块来的,他的事情,到现在还毫无进展呢。”
蓝稚溪又问:“他的事,需要不需要你参与?”
刘岩说:“这让我怎么说呢?我以前跟着周书记当了一年多秘书,那个时候,周书记的事情我一般都会参与的。”
“哦!我明白了,那现在周书记的事情卡在哪儿了呢?”
刘岩从蓝稚溪这一连串的询问当中,觉得她应该还是愿意帮这个忙的,于是便说道:“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求你呢!”
蓝稚溪瞪了刘岩一眼,说:“什么球不球的,把你那玩意塞回裤裆里去,别在我眼前显摆来显摆去的,有事直接说事。”
在许多地方,“球”这个字眼,是对男人身子下边那一嘟噜玩意的俗称。
刘岩笑了笑,把周和平的心思跟蓝稚溪讲了一下。
对这件事,蓝稚溪倒是挺看的开的:
“这很正常嘛!在下面工作的人员,都希望能与在上面工作的人员建立一些联系;事实上,在上面工作的人员同样也有这方面的需求。你千万别把在上面工作的这些人看的太神圣了,他们也是人,也需要朋友。之所以双方的联系总是像隔了一座山似的,问题还是在中间的联络渠道上,只要这个中间人是双方都非常信赖的,就很容易促成这样的联系。”
刘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