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鑫笑了:“什么祖宗?我是叫祖总,这家伙姓祖,是锦州集团的董事长助理。”
齐鑫看了看花枝俏,又补充道:“不过这家伙马上什么都不是了,你看他那个德性,还让我叫他祖宗呢,反过来还差不多。”
“给老娘跪下。”
花枝俏嗷地一嗓子,把齐鑫吓的浑身直颤,哆哆嗦嗦地走到鼠标跟前跪了下来。
花枝俏操起擀面杖,劈头盖脸地在齐鑫身上抡着,一边打一边骂:“齐鑫,你这个狗日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勾勾搭搭不说,还把这种散德行的玩意招惹到家里来,你是不是找死呀?”
门外,祖黎民绝望到了极点,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绝招了——哭,呼天抢地地嚎啕大哭,把左右邻居都招来,把楼上楼下都招来。
这种招数虽然很烂,但对付齐鑫这种当官的却屡试不爽,他害怕上下左右的邻居们,从祖黎民的哭声中咂摸出许多的味道来。
房间里,齐鑫被老婆打的是屁滚尿流,但他不敢动,突然听到门外的哭声,齐鑫怒了,站起来怒气冲冲地扑向门外。
齐鑫揪住祖黎民的脖领,把他拽到了电梯里,送到了楼下,一脚把祖黎民踢了出去。
祖黎民的哭声更响了。
哭声招来了许多人驻足围观,李松林也被吸引了过来,他和齐鑫住在一个小区里,刚从外面应酬回来。
没等李松林开口,齐鑫主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李松林做了汇报。
李松林黑着脸说:“看来这个刘岩的问题确实不小,齐鑫,你们一定要彻查到底,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任何一个与这件事有关的人,说不定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来。”
齐鑫心领神会,他知道李松林说的不是带出泥,你把李亚洲给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