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实在是忍不住了,气哼哼地说了一句:“陈如雪,你能不能正经点,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永远也不理你了。”
陈如雪慌张起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刘岩的脸说:“刘岩,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你可别生气哦,我可没有要霸占你的意思,完全是为了气郑华敏。”
刘岩其实一点也没有生陈如雪的气,相反却觉得她无比的单纯,无比的善良,无比的可爱,但又被她妈妈纠结着,刘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思。
见刘岩的表情从乌云密布到晴转多云,陈如雪又变得活泼起来,这个丫头,可爱的没心没肺。
“刘岩,我知道你没有生我的气,不但没有生我的气,还很喜欢我,不但很喜欢我,还对我有想法,刚才我只脱了件上衣,小家伙就硬成那样了,我要是全脱了,你能把持的住吗?”
见刘岩一脸尴尬,陈如雪拍着手又蹦又跳:“哦,哦,咱不管,小鸡叨住了猫的眼,哦,哦,咱不看,小鸡叨住了猫的蛋。”
刘岩用手指戳陈如雪的脑门:“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那么没羞没臊啊。”
“你才没羞没臊呢,被人家戳穿了你还想倒打一耙,刘岩,我敢跟你打赌,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成为你的人,你信不信?”
刘岩的眼睛闪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叹了口气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老家儿那关你能过的去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如雪一甩头发,满不在乎地说道,“对付这些冥顽不化的老家儿们,我还是很有一套的。”
刘岩问:“你有什么办法?”
陈如雪忽闪着眼睛,扳着手指说道:“先说你爸吧,刘叔叔是个好人,只要我好好孝敬他,好好巴结他,他肯定会同意的。”
“至于我妈妈,你就别搭理她,咱们先把生米煮成熟饭,把她气的半死不活的,她就什么招都没有了,像她这种人,就得这样对付她。”
刘岩觉得陈如雪真的太孩子气了,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郑华敏和自己父亲之间的怨气就更深了,难道让两亲家老死不相往来?
陈如雪皱着眉头说道:“刘岩,你说我是不是我妈妈捡来的呀,我们俩怎么一点也不像呢,我吧,长这么漂亮,她却那么丑;我这么善良,她又那么邪恶,要非得找出一点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屁股。”
陈如雪冲刘岩撅起了屁股:“像不像?不过我的屁股比她可翘多了,她那屁股虽然大,却又扁又平的,一点也不好看。”
刘岩朝陈如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如雪蹦了一下,嘻嘻地笑,笑了一阵,又返回刘岩身边,神神秘秘地说道:“刘岩,我妈和你爸结那么大仇,是不是就是因为你爸当年说我妈是个屁兜子啊?”
刘岩责怪道:“你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小心你妈揍你。”
陈如雪又嘻嘻地笑:“怕什么?她又听不见。不过我觉得是你爸冤枉了我妈,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听见我妈放几个屁啊!”
看着天真烂漫的陈如雪,刘岩心里突然有一个恶作剧的念头——那是因为你妈经常被人家拍马屁,把屁给拍进去了。
······
刘岩到鸿昌镇政府报到的时候,碰到了袁邱。
袁邱一眼惊讶地看着刘岩,说道:“你怎么也被发配到这里了?我觉得闫海宽很器重你哦!”
刘岩只是微微冲他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刘岩有点腻味这小子,总是咋咋呼呼的。
袁邱站在原地,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嘟囔道:“日怪!”
刘岩回到了镇政府给自己安排的宿舍里,准备把房间和日常生活用品整理一下。
其实也不需要怎么整理,镇政府考虑的很周到,所有必需的日常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并且规规矩矩地摆放好了。
镇政府甚至连床上用品都给他们安置齐了,而且连床都铺好了。
经常在这里住宿的人没有几个,镇政府却安排了四个服务员,清一色的年轻女性。
在刘岩面前,她们都表现的十分勤快。
刘岩无事可做,只得接了一杯饮水机里的水,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喝着。
看着房间里整整齐齐的摆设,刘岩心里想,辛亏没有听父亲的话,把那些牙膏牙刷洗脸盆之类的东西都从家里拿来,要不然就太累赘了。
刚喝了一杯水,袁邱就跑了进来,一下子撞开了房门,兴冲冲地冲刘岩喊道:“刘岩,我知道为什么把咱们俩派到这里来了,根本不是发配,而是领导对咱们俩的器重。”
刘岩笑了一下,正准备说些什么,袁邱又跑走了,临走时丢下这么一句话:“不行,我得赶快找曹书记谈谈心去。”
袁邱说的曹书记叫曹水江,是鸿昌镇的党委书记。
刘岩报到的时候,政府办秘书张栋梁交待过,今天是第一天来鸿昌镇,就不用到镇政府上班了,先熟悉一下自己的生活环境,没事的话可以到街